拍zi并没有急于往更xia探索,而是轻轻在他xiong膛划着圈,勾勒整块鼓起的右xiong。
an理说,只有锻炼后,男xingxiongbu的肌肉才会充血鼓胀,但简桐的平日里就比较gaoting。
他平时穿的都是相当宽松的衣服,xiong肌看起来便不会那么夸张。
可一旦穿上稍微紧shen些的衬衫,简桐xiongbu的布料就会绷紧,随时有崩扣的风险。
兴许是因为害怕,或者兴奋,被刺激后的xiong肌仍chou动了几xia。
朱奕把手中的东西举gao。
“啪!”
黑se的拍zi在空中划过一dao果断的弧线,毫不留qing地打在了简桐健硕的xiong肌上,发chu响亮的声音。
“唔……”
他像个受惊的猎wu,手xia意识地把朱奕裙摆的布料抓紧rou皱,忍不住用shenti的一侧贴近她的tui,yan尾有些发红,鼻腔里chuanchu的re气也pen在她的裙zi上。
即使在这种时刻想要躲藏,简桐却xia意识依赖着面前的人。
她明明是给予他痛苦和羞辱的人,可是他还是忍不住卑贱地凑近。
朱奕勾起嘴角。
“我的好哥哥真是天生该被糟践的贱种,”她垂xiayan睫,轻轻抬起小tui,鞋底前端抵在简桐xiashen布料凸起的地方,说dao:“你看看,都被玩成这样了,嗯?”
“只依靠痛gan就可以bo起,我真怕把你带chu去的时候,别人看到你像公狗一样发qing。到时候丢脸的,可是我这个妹妹。”
“啊,”朱奕假装吃了一惊,dao:“我忘了,你已经不是我哥哥了。”
她的鞋尖隔着布料抵着冠tou蹭了一会儿,又沿着cuying的zhushen上xia轻划。
简桐哪里禁得住这样的刺激,分shen变得更ying了,并且不自觉地tiao动了几xia。
……是啊。
已经不是哥哥了。
在tou晕目眩之际,简桐耳朵连着脸颊一片绯红。
他当然也会自wei,但是这种被他人玩nong的gan觉是截然不同的。shenti的控制权全都交由他人,激jin、停止,全都被掌握在她手中。
“手,不可以碰我,也不可以碰到你自己的shenti。”朱奕命令dao。
咚咚。
房间的门骤然被敲响。
响声让简桐瞬间脊背像是有电liu经过一般。
只听得guan家在门外说dao:“大小jie,家主从公司打了电话过来,说晚上安排了您和岑氏二公zi林嘉的饭局。”
朱奕不悦地扫了一yan门kou,dao:“怎么又是岑氏,他还不死心吗?”
她一边回着guan家的话,手上也没有闲xia来。
那个方才给予他巨大痛gan的拍zi,又再度探到简桐的腹肌chu1,没有任何动作。
可是就是这样,才会让他极度害怕。
“啊,呜呜……”简桐狼狈地缩在她的大tui边,一边颤抖着一边伸chushe2尖tian吻她的小tui,畏怯又害怕。
guan家在门后的声音是那样清晰。
也不知dao能听见多少这个房间中淫乱的声响。
“……总之,家主说一个不满意,还有第二个,要接chu2过才能了解对方。”
“呵,‘一个不满意,还有第二个’?”朱奕冷笑一声,低xiayan来看着简桐,摁xia了手中拍zi的an钮。
电在简桐的腹bu突然炸响。
于是连串的电liu刺激,带着痛gan连续地贯穿了他的shenti。
“啊,啊啊啊……”
简桐终于无法忍受这巨大的痛苦,guntang的yan泪从酸胀的yan眶中溢chu,滴落沾湿了她柔ruan的裙摆,肢ti也忍不住轻微地chou搐。
朱奕看着他忍不住朝上看louchuyan白的样zi,心中邪生chu快意,完全没有要换地方的意思,直直把拍zi紧贴在他的xia腹。
那gen东西已经变得ying得不行,涨大到惊人的程度。
朱奕低xiatou来,长长的黑发尽数垂落,撩在他面上,呼xi与他的交rong在一chu1。
她louchu了讽刺的笑容,一语双关地dao:“好啊,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