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暗恋周瑜很久了。
五年?六年?也许更久,也许更早,好像在某一刻,你突然发现对自己的双生哥哥有了越轨的心思。这份心思草蛇灰线,有时你甚至会想,是否还在母亲腹中时,你就已经对自己的半shen产生了越线的qinggan?作为双zi,你们几乎形影不离,周瑜从小就有zuo兄长的自觉,无论是大事小事都总以你为先,你曾以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然而天不遂人意,中考完的暑假,你们的父母在一场车祸中shen亡,家里的亲戚像闻到腐肉的秃鹫一样围了上来,只为能在那对躺在棺木中的夫妻和yan前这对还未成年的兄妹shen上扯一块肉xia来。周瑜看着han着yan泪的你,把你揽在怀里ca去你的泪,然后轻轻说了一句:“没事,哥哥在呢。”周瑜本来就是早熟的孩zi,在那夜过去后,他似乎已经完全褪去了少年的稚气,在一夜之间成长为了合格的能在社会的丛林法则中厮杀的大人。你有时候觉得哥哥变得有些陌生,可当他看向你时,yan中liu淌的温度又会让你意识到,哥哥永远是你的哥哥。
你们的中考考得不错,两人一起jin了当地最好的gao中,仍然是同班同学,甚至是同桌。可是周瑜却很少来学校,失去父母以后,他总是很忙,忙着开会,忙着chu差,忙着签合同,到了晚上,他还要忙着赶回来,给妹妹一个晚安吻。
你发现周瑜chou烟,是在gao二的秋天。那天晚上周瑜参加了一个酒局,很晚才回来。你已经睡了一会,在睡梦中迷迷糊糊地gan觉有动静,光着脚chu了房门,看见书房里有光,轻手轻脚地跑jin了书房。
周瑜背对着你站在窗hu前面,细长的手指里夹着一gen烟,灰se的雾气在他touding的空气里四散chu暧昧的形状。他听见你jin来的动静,转过shen来,yan睛里的血丝很明显:“怎么还没睡?”。
你咚咚咚跑过去,满脸担忧地望着他:“哥,累吧?”
他笑了一xia,没有回答你的话,把香烟叼在嘴里,脱xia西装外套披在你shen上。然后又掐着你的腰把你整个人提起来放在书桌上坐好:“又不穿拖鞋。”
他叼烟的样zi带着gu痞劲,是很少见的模样。周瑜这个名字好像从小就是完mei的代名词,他只比你大了几十分钟,但在照顾你这件事上却永远那么周全。你有些失神地看着那gen被兄长叼在唇间的烟,周瑜看到你的表qing,哼笑了一xia,把烟从唇间取chu,然后递到了你的唇边:“试试?”
你看着有些湿run的过滤嘴,gan觉耳gen有些烧,却还是毫不犹豫地han住了刚刚从兄长唇she2间取chu的香烟,轻轻xi了一kou,果不其然被呛得厉害,咳的满yan泪花。周瑜很自然地把香烟sai回了自己嘴里,用带着淡淡烟草气息的指腹去蹭你yan角湿run的shui痕。你想到自己嘴里han过的滤嘴又jin了兄长kou中,呛咳得更厉害了。周瑜一只手轻轻给你拍着背,另一只手夹着烟又chou了一kou,然后吐了个烟圈:“只给你试这一次,以后不准chou烟。”
你yan角还han着泪,心tou莫名有些羞怯,脸颊烧得一片通红,只好讷讷地应了一声,然后小声说:“哥……那我先回房了。”
周瑜把香烟an灭在烟灰缸里,你才发现不知dao什么时候哥哥的桌zi上添了这个东西,里面已经有了几gen燃尽的烟tou。你有些担忧地望着周瑜,轻轻喊了他一声:“哥。”
周瑜却一把把你抱起来,像抱小孩那样把你端在手臂上。你被突如其来的失重gan吓了一tiao,惊呼了一声,不自觉地将手臂环在哥哥的脖zi上。周瑜似乎轻轻笑了一声,你以为自己被嘲笑了,恼羞成怒地瞪着他,他却朗声dao:“哥哥送你回房间。”
你被他揽在手臂上,整个人几乎和他贴在一起,甚至能gan受到他说话时xiong腔的振动。你哼唧了一声,然后把埋在了自己同胞兄长的颈窝里。周瑜把你往上颠了颠,稳稳地把你抱回了房间,再给你掖好被角,然后倾shen在你额上印了一个吻:“晚安。”
温ruan的chu2gan一chu2即分,你往常习惯的亲密在这个夜晚显得那么令人悸动。你拽住周瑜的领带,慢慢把他拉向你,如小兽打闹般在他侧脸印xia一吻,而后整个人慢慢缩jin被zi里,只剩一双明亮的yan睛lou在外面,声音闷闷的:“哥哥,晚安。”
从那天晚上起,你忽然意识到了自己对于周瑜的ganqing已经变质了。
你ai上了自己的亲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