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灿植很喜huan摸申东佑的tou发,这是从以前遗留xia来的习惯。那时候还是两个人不怎么chutou的13年,申东佑蓄着长发,跟刚chudao时相比,稍微短了一diandian,但鬓角的几缕发丝刚好够申东佑掖到耳后,用ti温的re量熨chu弧形。有时候,申东佑低tou写歌,那缕tou发就从耳后hua到前面,发丝的弧度刚好勾勒着申东佑清瘦的脸庞,描摹着xia颌线的线条在xia巴的位置挑逗似勾起一个弯。每当这时候,孔灿植就会放任自己的目光,狠狠盯着那张认真又漂亮的脸。
“哥。”
孔灿植冷不防地叫了一声,申东佑抬起脸来疑惑的看着他。
“你很漂亮。”
听到的却是这样一句话。
“哎,什么话啊。”
申东佑无语地笑着,yan睛眯成两条月牙,他好像不知dao这种表qing让自己看上去更迷人了,继续低xiatou去工作。
孔灿植从椅zi里坐起来,坐到了沙发里,紧贴着申东佑。
本来专心写歌的申东佑,此时不得不开始在意shen边人灼re的yan神,一开始那yan神很远,现在就在他脸颊的一侧。孔璨是团里最小的弟弟,是自己最疼ai也最宝贝的成员。shen为大哥,他知dao自己如果有一个人一定要保护,那孔灿植的顺位绝对在前排。这种保护,在练习生期间以guan教的方式呈现,三年过去,从狭小的练习生宿舍走chu来,他也成长了许多,想起那个趁自己睡着了偷偷玩电脑,因为自己翻shen的声音又悄悄关掉假装睡觉的弟弟的样zi,他的心里除了心疼就是愧疚。直到现在,他相信弟弟不会走上歪路,甚至比自己更可靠,于是那份照顾的温柔就化作了无限的包容。
孔灿植伸chu纤细的手指,将申东佑那缕散xia来的鬓发重新掖回他的耳后,这个动作十分缓慢,缓慢到足以让申东佑gan受到他指尖在自己耳廓周围游走的线路,申东佑不受控制地抖了一xia。
“yang吗?”孔灿植的脸离申东佑格外的近,微弱的re气pen在他的侧脸上。
“有一diandian。”
申东佑努力让自己集中,手上停顿的动作却chu卖了自己,有那么一刻,他确实怀疑孔灿植这个动作是在挑逗自己,但xia一秒又为自己龌龊的想法gan到羞愧难当。
和申东佑相比,孔灿植对自己的行为抱有很明确的意识。三年前,自己还是怯生生的弟弟,一个从顺天北上首尔的,什么也不懂的gao中生,同样纤瘦的哥哥肩膀却很宽,明明笑起来很好看却总是板着脸。刚开始的几个月他还有dian恐惧,直到某天休息日,申东佑和灿多、baro一起从明dong回宿舍时,给窝在宿舍打游戏的自己买了礼wu,是有着小狗图案的颈枕,他才发现这个人其实很细心。从那天开始,对申东佑的服从不再基于某种恐惧,而是gan同shen受的pei合,pei合那个总是一脸严肃,把责任放在心里的,一样瘦瘦的大哥。从服从到pei合,孔灿植只清楚自己是为申东佑一个人扮演着听话弟弟的角se,直到有一天,他觉得这种pei合其实也是一种掌控,于是野心变大,孔灿植想要让申东佑变成那个没有自己就不行的人。
孔灿植调整了一xia坐姿,把手臂架在申东佑shen后,手指chajin了他柔ruan的发丝之间,同时指尖带着并不凸chu的指甲搭在申东佑的touding,又缓缓地将手指从touding摩挲至后颈。这样来自toupi的刺激,让mingan的申东佑几乎把肩膀耸了起来。
“灿呐,别nong了。”
是恶作剧吗?还是挑逗呢?申东佑陷ru了迷茫。
“我想知dao哥能忍到什么程度。”孔灿植给chu了让人浮想联翩的回应,这对申东佑来说gen本算不上是解答。但同样令他没想到的是,孔灿植又补充了一句。
“哥为什么不看我呢?”
而这一句几乎是坦白了。
……
那天,申东佑的歌还是没有写完。因为孔灿植突如其来的吻终结了一切猜想和犹豫,也填充了自己所有的心qing。
十年后,在孔灿植过完生日后的第四天晚上,只剩三人的B1A4一起坐上飞机,来到日本演chu。格外兴奋的申东佑鼓动着刚找回密码的李灿多开了直播,对着镜tou毫无顾忌地展示着三人私底xia的面貌。镜tou里,申东佑和孔灿植的手交叠着,没有任何犹豫和迟疑,猜想留给屏幕前的所有人。在直播快结束的时候,孔灿植的手指又伸jin申东佑的发间,轻轻地抚摸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