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因是卢平在课上没收了学生的小黄书。
那孩zi该庆幸自己遇上的不是斯nei普(不过想来也没有人敢在mo药课上这么gan1),卢平教授仅仅是没收了书本,甚至在把它拿起来时好心挡住封pi,免得他被同学嘲笑。若是换了斯nei普,定会要他当众朗读一段。
老天保佑他不会发现,那两位天差地别的教授xia班后猫在同一张床上鉴赏了他的青chun期读wu。
“庸俗。”斯nei普评价dao,“充满对男xing生zhiqi官尺寸和生zhi能力的浮夸形容,只需自己lu一发就知dao这些全是胡言乱语。”
“你得了解幻想的魅力,西弗勒斯。”卢平温和地说。
“我了解的是,其中某些cao2作足以断送他这辈zi‘幻想’的乐趣。”斯nei普冷笑,“用麻绳缠住几个小时?他的阴jing2会在第一个小时失去知觉,等到结束,他就该截肢了。”
卢平忍俊不禁,“对,他应该多去了解正确的知识和专业qi材。这方面你是行家。”
“彼此彼此。”斯nei普哼了一声,多少有dian愉悦。
“其实我觉得去除那些完全不切实际的bu分,场景设置上倒有些xi引人的地方。”卢平,秉着他在一塌糊涂中寻找优dian的特长表示。
这就像是打开了某个开关,他们好好语言探讨了一番,又深ru肢ti探讨了一番,敲定了两个dianzi。决定尽快测试第一个的时候,他们仍chu1在汗涔涔的安宁状态,所以大概不能把责任推给jing1虫上脑。
为免yu盖弥彰之嫌,卢平索xing提前两天在他办公室的所有家ju都铺了新的防尘布,铺在书桌上那张从前面和侧面垂落,如此从其他三面便看不见桌xia的光景。他照例课后在办公室留一个小时,批改作业同时给学生答疑,斯nei普则提前在桌xia预备着。
负责提供刺激的人很快意识到,当你在桌zi底xia而非桌边,这桌zi就比看起来要小得多了。伸脖zi是别想了,跪着得把大tui完全和小tui叠在一起,腰才能直起来一dian;移动也需小心谨慎,否则戳到布帘,底xia有人的事就再明显不过。
第一个学生敲门jin来时,斯nei普的脖zi、腰和膝盖都开始疼了,他深切怀疑自己早就过了在整天的执教后还gan1这事的年纪――床,又大又ruan的床,它不香吗?但他绝非半途而废之人,便安静地从卢平两tui之间往前挪了dian,拉开对方的ku链,掏chu今日的目标。
然后,他意识到自己够不着。
桌zi是带chou屉的,椅zi和chou屉底bugao度差太小,他再往前,会像只伸chutou的乌gui一样被卡住。斯nei普在xia边疯狂暗示,卢平讲了两dao题(声音倒是令人钦佩地保持平稳,dian燃了斯nei普对这个主意快要熄灭的reqing)才意识到问题chu在哪里,an照他手指的提示将椅zi往后推,自己往前坐。到斯nei普自信能顺利完成动作时,他的坐姿已经快要变成ma步。
接xia来还不错,斯nei普由浅ru深,让卢平大tui发颤,声音恰好保持在崩溃的边缘。是的,这就是这件事的重dian,寻求快gan的同时承受被发现的紧张gan。他开始有dian喜huan这个了,过了一阵,卢平一只手绕到桌xia,悄悄拍拍斯nei普的面颊作为求饶,斯nei普最后轻轻朝那片chao湿chui了kou气,放过了他。
学生刚走,卢平就锁了门,崩溃一样趴到桌zi上,轻轻地笑着。斯nei普迫不及待地把狼人吞了xia去,他早该这么gan1了,如果不是他还有那么dian在乎颜面扫地的话。
“是的,西弗勒斯,哦,太棒了,就这样……”
卢平破碎不成句地嘟囔,这总能叫斯nei普兴奋异常,于是――他一xia忘了自己为什么要缩着脖zi。
咣。
斯nei普看不见,卢平桌zi一震,上边的墨shui瓶都tiao了一xia。
卢平也没注意,斯nei普晕tou转向的一刻没注意自己的牙齿,导致黑mo法防御术教师惨叫一声,向后tiao着把自己的生zhiqi官拖离虎kou。结果椅zi翻倒了,卢平伴随着一声巨响跌坐在椅背上。斯nei普为了躲避椅zitui,终于拉到了桌布,一摞羊pi纸哗啦啦地掉了xia来。
yan见这残局,卢平自暴自弃地往xia一倒,四仰八叉,ku门大敞。
斯nei普捂着脑袋从桌zi底xia钻chu来,tui还有dian儿不听使唤。
“早跟你说那些seqing小说是垃圾。”mo药课教授异常恼火地嘀咕,“有这时间,我都可以调pei一种新的房中药剂了。”
“我相信那会很棒的。”卢平用手背盖住yan睛,“刚才不是我这辈zi最糟糕的尝试。”
“也不是我的。”斯nei普赞同dao,俯shen把他的kuzi拉上,小心地避免夹到肉造成二次伤害,“至少中间有一bu分还过得去。”
“对,不过我想念我们的床了。”卢平说。
“那你还躺着zuo什么?”斯nei普把他拉起来,假装自己没有因为那个“我们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