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气，看上去越来越虚弱，“太阳的神明被称为恶神不是没有理由的。就像你的伤痕，总有一天你的灵魂会被太阳所吞噬……唔、唔！”

        “你知为什么我宁愿被火焰灼烧，也要取得足以打败你的力量吗？”诺顿慢慢掐紧人的脖，“因为我和大家一样，对于这个黑暗的世界忍无可忍——再怎么补救都没有用，你的时代已经完结了，神。”

        黑发的青年闻言，呼的气息起睫，他保持着被压制的姿势，甚至侧过，想把心脏的位置展现给诺顿看。

        他就这样闭着，等待诺顿·坎贝尔来杀死自己。但过了数十秒，不论是匕首、长剑还是毒酒……不论是心脏被刺穿、还是尽的血，都没有一个来临。

        诺顿默默地伸手，神的伤上就冒起了火焰。黑发的祭品痛苦地挣扎起来，嘴里断断续续的闷哼。肤被灼烧的觉实在是太难受了，可以的话，真的不想这样死去……

        但这也没能给神带来死亡。在烧红对方手掌之后，诺顿小心地了匕首，然后用指尖敷了什么东西上去。微弱的度、以及淡淡的冰凉。发现自己的伤完全痊愈的时候，神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到了震惊。

        “你……”

        “我从来都没说过要你死。”诺顿说着，用匕首割开神的上衣，然后向外撕扯，“烧了你的王冠只能封印你的力量，我觉得这不够。”

        “……所以说，只要杀死我——”察觉到自己的被撕开，神抬手想制止，却没有成功。

        “你不会死的。”诺顿扯神的发带，让对方的中短发散开在祭坛上，然后一秒指尖就摸上了对方的巴，“你对我还有用……而且，我需要你的力量。”

        黑发的神周没有一遮盖，一丝不挂地平躺在祭坛上。可能是觉得实在羞耻，神悄悄地蜷起四肢，像个婴儿一样保护着自己的。他透过隙用角凝视着诺顿，没有恐惧、没有期待、更没有疑惑。与其说是镇定，倒不如说他觉得这种事本无所谓？

        “我想知你的名字。”诺顿于是掐住对方的手腕，行让他舒展开自己的。

        神微微一愣，像个痴呆儿似的端着空的神，连诺顿开始摸他的锁骨、大被压制住都没有反应。这让坎贝尔以为他不想说、又或者是忘了。不过最终神还是动了动嘴唇：

        “……伊索·卡尔。虽然已经有一千年没人这样叫过我了，但我的确曾经拥有这样的名字。”

        “那我今天就把这个名字还给你。”诺顿右手摩着伊索的大侧，左手在动，“你已经不能履行神的义务了……所以你现在就是伊索·卡尔。”

        陌生的气飘散到在膀上——黑发赤的神、伊索·卡尔受着石的冰冷和上人的温度，想伸手拨开诺顿的发，却反被握住手腕。金发的神眷把手指探向伊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