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不清、被侵犯得语无次、被羞辱得近乎跪求饶……话说，自己还有过与人相恋的梦的时候吗？这到底是在几千年前发生的事——

        “……伊索，”诺顿有些发愣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男人的手指上沾着白的浊，“唔，也不能说是不正常吧……”

        “居然在迷迷糊糊的况就直接被了。”诺顿凑近人的耳边，“……你不想看看你有多淫乱吗，神？”其实他不想说这种多此一举的话的。

        然后他第一次亲吻了伊索的嘴唇。与激烈的暴力不同，这个吻意外地温柔和笨拙，能看来施暴者本没有过这种事。伊索·卡尔被这个吻醒，又因为这过于纯的行为到迷茫。为什么野兽和小动的特质会同时现在一个人上。他这样想。

        “觉得奇怪吗？”诺顿趁着伊索醒来以及刚刚的疲期，继续该动的动作，伊索则以绵绵的呻来回应，“我很擅长学习别人的技术……包括让人变成婊的方法，教我这些的是那些在最底层苟活的女。”

        “过比我还要垃圾……因为她们是罪人的后代，又是女人，没有劳动的价值，所以只能被当成供人发的便……哈，当然最垃圾的是我，把挖矿的劳苦全都倾诉在她们的上。”

        “所以我不会温柔、更不理解什么叫嘴对嘴亲吻。”诺顿猛地在一块的肉上，同时住伊索的嘴，不让他浪叫来，“……你现在理解了她们的生活是多么苦闷、多么黑暗、多么屈辱的吗？”

        伊索哭着呜呜叫了两声，随后诺顿就松开了手。神了好几气，脯肉可见地上起伏着。他的、锁骨、脖颈、手腕、大侧、腰遍满了的痕迹，齿印、青的指印和浅红的掌印还微微发着疼。

        “……我明白你的痛苦，诺顿。”伊索在息间吐了这样的话，“所以……尽侵犯、蹂躏我吧……这样说你觉得可以吗？”

        诺顿·坎贝尔重重地叹了一气。

        “如果我现在把你死在祭坛上，那我19年间就本没有过改变。一直保持着恨意……就永远不可能得到幸福的生活。”

        “这是对你必要的惩罚，神。”诺顿摸着伊索的巴，受着那奇妙的弧度，“而且我不会相信你的预言……我只希望你能活着，弥补你的罪孽对人类造成的伤害。”

        “……”伊索眨了眨，着气，似乎理解了诺顿，并对此没有丝毫意见。那就没什么要多解释的了——诺顿继续开始撞击那一，并制地封住伊索的嘴。黑发、赤、被拘束的祭品无力地垂，竭尽所能地合诺顿的撞击，表现地像个天生的男。

        意识开始消失前的最后一分钟，伊索的耳朵接收到了诺顿的低语：“谢谢你……把我从野兽那里拉回来。”

        神吐气，轻轻动额上的刘海：“愿你一直都能这样善良去，先生。”到最深，诺顿却在这时恶趣味地突然停休息。他似乎在索要伊索·卡尔的回应。

        “谢谢你的祝福。”诺顿亲吻伊索的和乳尖，表变得温柔而平静，然后宣布了伊索的刑罚，“希望在带铁窗的房间里我们也能这样相——那现在就尝试一正确的态度好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