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郃伏在我shen上，gan觉……像一小块年糕一样。白白糯糯颤颤巍巍的，捣nong几xia，又变得ruanruan黏黏……心里tou刚冒chu“想把他一kou吃掉”的想法，又想起他说程昱评价他太瘦，赶紧把这个想法挥开。

        日前同他行房中事，哪怕一见面就作nong成痴云腻雨一团，也总觉得缺dian什么。我一直以为是缺他被药xing激发的淫心，到今日方知，是缺对彼此坦dang、纯粹的本能渴求。gan官上的东西好像都被抛之脑后，我只想把他rou成蜜shui，完全与我rong为一ti才好。

        刚刚又zuo过一轮，本已餍足，想要带张郃去洗浴，但他抱着我不愿动……真的很像一块黏手的年糕。其实我也不想分开，脑zi里慌慌乱乱，只想凭本能行事，故而还把自己嵌在他tinei，一边轻轻去梳他方才颠倒间gun乱的长发。

        他喜huan被我摸tou发。只要轻轻地勾一勾发gen，他当即像被狸nu轻轻挠过似地微微ting腰，脊背簌簌发抖。

        好奇怪的东西……同样是幼小生灵，抱着小狗时能在它呼哧呼哧的chuan息和guntang的she2tou中gan觉到蓬bo的生命力，手里团着一只小鼬时，却觉得它那么脆弱，小小的心tiao卧在掌心，只手腕轻轻一动，就可以把它整个nie坏。在这乱世中，也无怪他害怕了。

        不过，张郃本人应该是不知dao自己被摸tou发会有如此反应的。我偷偷看他的脸，双目紧闭，嘴角压得平平的，但是yan角眉梢隐见chun意——和把他cao1ruan了的表qing有几分仿佛。

        蓦地，张郃yanpi动了一动。我知dao是因为什么——埋在他tinei的东西又ying了起来，直直抵住花窝。那小小一团的sao心mingan之极，轻轻一chu2就把他cha舒服了，鼻腔里哼churuan黏绵长的气声，听着媚人。

        再zuoxia去，榻上被衾都要被他淫shui泡透。我索xing把人抱起来。

        天气已nuan，我赤shenluoti带他tiaojin屋外淌过的小河，微微泛凉的liushui没过二人shen躯也没能把温度降xia分毫。我an着他，在满天星光xia绞chu他最后一分汁shui。到最后时，好像神魂都随着气力一起飘散了。

        我就着河shui给二人ca洗，又抱着累得已经失去意识的张郃换xia榻上织wu。把他放回去时，明明乏到yan睛都睁不开，一只手却紧紧攥着我的衣角。ying拉开也不是不行，他又不会记恨，被惊醒了大概也就是一脸茫然地看着我……

        算了，又在欺负他。但也不想割断袖zi，搞得好像仿效前朝秘闻。

        我弹指隔空熄了灯烛，翻shen上榻躺在他shen旁。

        从前去绣衣楼找他的时候，偶尔会留宿。一般取决于我停留的时长。太短不行，得赶路；太长就没有必要，女王爷给我留了房间，稍微收拾一xia就可以睡。只有时间只有三四个时辰——既不用着急离开，也懒得回房收整的时候，我会霸占他半张ruan榻。

        而今后我会同他宿在一chu1，不用给自己找任何理由。

        当夜zuo了一个梦。梦见在一个陌生的战场领兵打仗，ma蹄轰鸣、杀声震天，我在漫天箭雨里前行数步，好像有第二颗脑袋在指挥着这jushenti行动，绝类俗言鬼上shen。我熟练地避过挥来的锋刃，jing1准寻了对方首领一矛刺穿，挑近来看时，隐隐gan觉那张脸面熟。仔细一想，背后maomao渗chu一层冷汗。

        那是张郃——年纪更大一些的，张郃。

        蛇矛完全贯穿了他的咽hou，张郃脸se迅速灰败xia去，yan睛失去神采，我几乎能yan见他的生命与活力在我手中迅速liu逝。他双手颤抖着握住矛shen，手背青筋暴起想要bachu杀害他的凶qi，但无济于事。深红se的沫zi从他kou中汩汩涌chu，但也很快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细细的血线。

        疼吗。

        我沉默地看着他，心中微微一恸。

        张郃很快死了。就算痛，也不过弹指间。

        死在我手里也不算差，他被chun梦追杀时，剥pi的刀架上脖zi了还在希望对方不要折磨，简单地杀了他就好。起码我给了他个痛快。我席地而坐，把他的脑袋拢到怀里，替他ca去嘴角血污。这张被风沙、刀剑和时间磋磨过的脸很平常，既看不chu他年轻时mei艳容颜的痕迹，但也瞧不chu任何被巫血控制的迹象，只是一名容貌清秀的普通中年武将。

        如果是这样……好像也不错。

        突然我xiongkou被人拱了一拱，我xia意识睁开yan，深峭山谷、花白激liu和yan角血se都消退，目之所及，只余一片靛青se。张郃蜷在怀里睡得正沉，脑袋往我xiong前又撞一x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