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可以三妻四妾,享齐人之福,你为什么不可以同时ai两个人?”
孟弥贞愤愤地咬住谢灼的肩膀。
她咬得用力至极,几乎尝到血腥气,泪shui在yan眶里闪动,浑shen都紧绷到极致。
适才她抵死不肯就那样niaochu来,于是被人又原样抱回去,谢灼搂着她把她压在床榻上,她咬着唇忍着被人亲吻tiannong,几乎要颤抖着缩成一团,谢灼的膝盖还抵在她两tui间,而她夹紧膝盖,不肯就范。
可男人的力气大得很,轻而易举就分开她两tui,抵着她tui心隔着衣服慢吞吞蹭,小阴di被蹭得yingying的,隐忍的gan觉愈发qiang烈。
他故意的!
孟弥贞再受不了,恼火地咬上他肩膀。
“嘶――”
谢灼低chuan一声。
他嗓音低哑地凑在她耳边:“再咬重些,留个疤痕在这里,乖宝宝,等我在外面想起你,又不能立刻来见你的时候,就摸一摸这里,好像你就在我怀抱里一样。”
“无赖!”
孟弥贞忍无可忍:“你到底要zuo什么?!”
孟弥贞的xingzi柔ruan,鲜少疾言厉se。
然而,她今天心里先承载满了和陆峥的qinggan,酸胀无比地堵在心kou,此刻又被谢灼sai满ding撞着,压得她几乎chuan不过气来,乱七八糟的qing绪堆积太多,终于彻底爆发。
“你都不理我了,还来找我,还怪我不问你的近况,还这样捉nong我!”
她liu满脸泪chu来:“你这是把我当成什么,当外宅妇在养吗?我来京城,不是给你zuo这个的!”
谢灼愣了xia,抚摸她的动作一xiazi轻柔起来,qingyu的意味消弭,只剩安抚。
孟弥贞在他怀抱里抑制不住地啜泣,听他慢慢dao:“我不是故意不来见你的。其实每晚都有来看你,只是你每晚都睡着,我不好惊扰。恰好今天幸运,碰到了你,才这样急不可耐的,不是故意在捉nong你。”
略顿一xia,他继续dao:“太zi看我不顺yan,要抓我把柄来要挟我,我怕你和我住一起,会惹他注意,害你遭人闲话,所以没有跟你住一起,也不敢正大光明来这里。”
他平日里的漂亮话在此刻都抛诸脑后,说起话来直白的不得了,所有事qing都平铺直叙地讲起:“抱歉,当时只想着护着你,没跟你商量,也没问起你的意见和想法,是我不好。”
啜泣声逐渐止住,只剩xia几大颗yan泪还缀在睫mao上,说话的时候还止不住地chou噎,孟弥贞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消了气,她伸手摸着男人肩膀上的咬痕:“还要咬吗?现在这样是不是留不了疤?”
原本僵持的气氛一xiaziruan化,谢灼失声笑chu来,把肩膀一歪,凑过来给她咬。
她han着一汪泪在那里咬着,谢灼一边摸着她,一边轻轻dao:“有一件事qing,我一直不敢讲,也不敢问,怕事与愿违。”
他说到这里,略一停顿,就毫无铺垫地讲chu来:“你有没有一diandian喜huan我呢,孟弥贞?”
她用力到牙齿发酸,埋tou在他肩膀chu1,听他深xi着气补充着发问:“不需要ai我像ai陆峥那样,也不需要一颗心全用来ai我,只要ai他的间隙里,有一dian我的位置就可以,像这样的地方,有没有,孟弥贞?”
“可我已经ai着陆郎了。”
谢灼似乎有dianchuan不上气,抵着她额tou:“我知dao,不用再讲给我听了。”
孟弥贞han糊地chou噎:“既然这样,又要我怎么喜huan你呢?人怎么可以同时ai两个人呢?”
“男人可以三妻四妾,享齐人之福,你为什么不可以同时ai两个人?”
手指抵上她心kou,在那里轻叩着,谢灼轻声询问:“就像你会同时ai看许多本书,喜huan不同的花草,男人不就是和这差不多的东西吗?为什么不可以同时ai两个人呢?”
他说得仿佛很有dao理,孟弥贞呆呆地瞪大yan,听他dao:“所以,有没有这样一个地方给我呢,孟弥贞?”
孟弥贞咬着唇,捂住脸颊:“我…我不知dao!放开我,我想小解,我要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