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回　終焉之夢（6）

        少女之間已經不是第一次在女廁裡互相撫wei，但在電影院的女廁還是第一次。奈奈一開始其實是拒絕的，既使她早有預gan，真知zi看電影到一半拉她chu來上廁所，肯定要zuo些交pei的事，但她怕她們會nong太久，引起那兩個男人的懷疑，可後來看真知zi跪在地上，埋頭在她tui間這麼努力，她qing不自禁撫摸她的粉se長髮，但這份撫摸不是主人對寵wu的讚mei，是少女對女友的憐惜。

        「奈奈，妳喜歡這個角度看我嗎？」真知zi突然問，奈奈整個人抖了一xia，此時好友的she2尖跟她的xuekou還連著愛ye淫絲，她chuanchu的熱氣噴在她的xingqi上，這種畫面她能不喜歡嗎？

        「真知zi，妳喜歡tian我的小xue嗎？」奈奈意外的反問她，真知zi愣了一xia，難掩臉紅。

        「有時候喜歡，有時候不喜歡。」真知zi的答案很曖昧，奈奈皺眉。

        「什麼時候不喜歡？」

        「現在。」

        「現在？」

        奈奈被好友搞糊塗了，不喜歡為什麼還要tian？奈奈正要開kou問，但xia一秒她就想到了自己－她明明也不喜歡跟男人在一起zuo交易，但她還是zuo了。為什麼？當然是為了愛。

        兩人的氣氛頓時變得尷尬，真知zi沒了興致繼續tian，拿廁所的衛生紙ca嘴，也幫奈奈ca乾淨。整理完後，真知zi站起shen要chu去，奈奈拉住她。

        「真知zi，妳覺得這場電影……」

        「很難看。」真知zi的心qing很糟，奈奈知dao，從真知zi跟她一起找男人之後，真知zi都是這樣陰陽怪氣的，qing緒比以前更難捉摸。

        「我是真的想看電影，也想約會，但是只想跟妳。」奈奈面朝地說真心話，這相當於告白的哽咽，為何連喜歡的人的臉都不敢看，到底是委屈還是愧疚？奈奈的手還沒放開，握得更緊了，她是難得的任xing，真知zi任她為所yu為，靜靜的低頭看著她，她不希望好朋友這時候哭，但恐怕阻止不了。

        真知zi回想起第一次去跟男人開房間的那天，她當晚沿街嘔吐回家，她沒有告訴奈奈這件事，不，她不會告訴任何人這件事，不只是因為她確實對異xing的shen體反gan，更是因為她不敢想像奈奈也是被這樣對待。奈奈是享受嗎？還是跟她一樣作嘔？這個問題她始終不敢問。對真知zi來說，如果要跟男人比，她百分之一百會輸，因為她很清楚同xing戀跟異xing戀是完全不同的賽dao，都不用競爭，那只會遍體鱗傷，但還是除此之外，她們有其他戀愛的可能？

        「奈奈，妳先回家，我會跟他們說妳月經來了不舒服，沒辦法zuo。」真知zi的決定，奈奈不明白。

        「為什麼這麼說？妳一個人要怎麼……」

        「男人就找dongcha的事，什麼dong都沒差啦。反正這錢我是要拿的，都走到這一步了。」

        「可是……」

        「奈奈，妳聽我說，這是我的最後一次。xia一次，就是演唱會的約會，我跟妳。妳知dao嗎？從我跟妳交換手機號碼的那一天起，我從來都只想跟妳在一起。」奈奈從沒見過真知zi這麼正經、嚴肅，她的yan神堅定，態度一點都不輕浮，說chu來的字字句句都像原zi彈炸在她心中，那不可逆的炸彈凹坑啊，她想跟真知zi躺在那個坑dong裡抱著她，什麼都不zuo，就是抱她在懷中。

        奈奈坐在馬桶上，過於震驚，臉上的表qing來不及反應，yan淚已落地。奈奈以為自己這段時間有所改變，為了追上真知zi，為了被真知zi所需要，但殘酷的現實是，她跟真知zi都沒變。如果未來有一天，有人問奈奈後不後悔當年去賣shen給男人，只為心愛的女人，她會說從不後悔，她只後悔當時沒能再勇敢一點，沒能打開女廁的門，帶真知zi衝chu電影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