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禽兽,叫床整晚kou乾she2燥,我要请假
隔日清晨,阳光从窗帘feng里洒jin房间,带着dian刺yan的金senuan意。
文nuannuan挣扎着从床上醒来,shenti宛如被拆过一样,肌肤上还留着大片re辣辣的暧昧痕迹,颈侧、锁骨、腰际…naizi甚至有些瘀青…shenti无一倖免。
她一张嘴,发现嗓zi乾得像沙漠,kou乾she2燥,hou咙还隐隐发疼。
「……这帮人,简直禽兽。」cao1到她最后直接半晕了过去……后面其实她有些忘记了……
她翻个shen,抬tui就朝shen旁熟睡的陆琛小tui踢去。
「喂……我要shui……」
声音沙哑得像猫叫,连自己都吓了一tiao。
陆琛立刻睁开yan,一脸贼贼的笑意,声音低沉又chong溺:「宝宝醒了?」
他早有预谋地从床tou递来一个保温杯,语气无比得意:「我早就准备好了,温shui,对嗓zi最好,来,喝dian。」
文nuannuan怒瞪了他一yan,但还是乖乖接过,咕噜咕噜喝了大半杯,才总算找回dian人类状态,叫床叫一整晚能不哑吗?
正当她想要继续说什么,裴宴川、叶亦白、gao牧珽、迟淨砚几人陆续从另一边床尾和沙发醒来,一个个赤着上shen、神清气shuang,彷彿昨晚什么都没发生。
白zi心气不打一chu1来,小声嘟囔:「我要请假……」
她捂着腰,yan神幽怨地扫过每一张熟悉的帅脸,「你们这样欺负人,法律会制裁你们知dao吗?」
迟淨砚皱眉,立刻凑近:「我帮妳请,妳只要休息,我负责端shui。」
叶亦白倚在床tou,一脸玩味:「那法律要是制裁,我愿意坐牢,最好是无期徒刑,绑着妳。」
gao牧珽撇过脸,低咕:「说好大家都嚐过即止,结果……全都一样不节制。」
裴宴川咳了声,伸手rou了rou白zi心的发:「别动怒,昨天是我们不对,今天开始,全程服侍妳。」
陆琛把她整个抱jin怀里,轻哄dao:「宝宝别气,谁叫妳太香了?不欺负妳,我们晚上怎么梦得安心?」
文nuannuan:「……无耻。」
她是真的要请假,这几个男人都该罚站反省!但她也忍不住心tou一阵发tang,这样被捧在手心、极致chongai的gan觉,真是……甜得要命,除了shenti很酸痛以外。
文nuannuan醒来后,还没从昨晚那场「ai的围攻战」恢復过来,整个人虚到几乎懒得起shen。可一睁yan,床边就围了一圈帅得过分的男人。
「早安,nuannuan。」
「要吃dian什么?」
「niunai炖燕窝还是草莓松饼?」
她一脸生无可恋地看了他们一yan,撑着shenzi坐起来,抬手一把拉住迟淨砚的衣角,声音还有dian沙哑但yan神亮晶晶的:「老公……我想吃榴槤披萨。」除了肚zi饿驱使,迟淨砚也没有太gao度的xinggan让她战慄,白zi心认为还是需要有这种温柔的男人才行。
迟淨砚一顿,一脸冷静地沉思了几秒,然后diantou:「……我研究一xia怎么zuo,保证给妳zuochu最好吃的版本。」
话音刚落,其他四位男人立即不甘示弱。
陆琛冷声dao:「我去买金枕tou回来,最新鲜的,谁敢拦我飞机,我就让他知dao什么叫『为了老婆榴槤都能打chu花来』。」
gao牧珽闷声补一句:「我查到哪间窑烤披萨店能定制……要不要我直接买xia来?」
裴宴川笑yinyin地递上一杯新鲜果汁:「吃榴槤kou渴,我先餵妳喝dian橙汁,搭pei更好。」
叶亦白伸手给她rou肩,一脸chong溺:「妳开kou,我们能把整个re带shui果园搬回来。」
文nuannuan翻了个白yan,嘴角却明显翘起来,笑意藏不住地说:「你们昨晚太狠了,这几天都给我打地铺,谁敢碰我,我就让猫tiao你脸。」
五位大佬:「……是!」
齐刷刷的回应简直像特训营报到。
迟淨砚一边抱着她坐在窗边餵shi,一边看着这几个男人忙着打地铺、准备早饭、安排护理an摩椅,nei心gan到一种莫名的诡异和平。
这些平常争风吃醋、动不动就要打起来的男人,现在像是自动jinru了「家庭主夫模式」,一个比一个乖顺。
他低tou,看着白zi心吃得香甜,还不忘拍拍他肩膀:「淨砚你zuo的shiwu好好吃。」
迟淨砚唇角微扬,yan底闪着压也压不住的笑意。
——就算其他人也喜huan她,但此刻她的yan里只有他,这样就够了。
甜蜜的日常里,修罗场归修罗场,chongai她,才是每个人的最终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