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誰說了算
程語柔反覆回想那天顧璟瑜讓她伏在沙發上時戒尺落xia的瞬間。
她思索了好幾天,終於傳chu一條訊息。
「我想好了。」
顧璟瑜沒有多問,只回了一句:
「同時間同地點。」
這不是邀請,是時間通知。
週六xia午,程語柔準時站在門kou。門打開時,顧璟瑜挑眉審視她的裙裝,程語柔心頭一緊,還來不及說話,顧璟瑜側shen讓開,語氣淡淡的:「進來,鞋擺好。」
程語柔照zuo,仍有些不自然地站在玄關,目光不自覺地飄向沙發。隨後兩人隔著茶几坐xia,屋內靜得能聽見時鐘滴答聲。
「上次不穿,這次穿?」
「我、我??」程語柔結結巴巴不知如何解釋。
「總之妳選擇了接受,那規矩從今天開始訂xia。」
顧璟瑜語氣淡然,卻有種令人不敢違逆的力量。
「我不喜歡重複,也不接受模糊。這不是你想試試就來,退一步就走的事。規矩不只是邊界,也是承諾。」
程語柔有些緊張地點頭。
「今天我們先不談多少條規矩,只需要你記住一點:我說的話不需要妳喜歡,只需要妳服從。」語速不快,但每一個字都像釘zi一樣釘進程語柔心底。
顧璟瑜站起shen,站在她shen側。
「趴xia,裙zi撩起來。」
程語柔怔了一xia,xia意識地抬yan看她,卻只對上一雙平靜卻不容拒絕的yan。她吞了kou唾沫,動作慢了半拍,終究還是照zuo。
先是轉過shen,膝蓋微彎地跪上沙發,雙手撐住沙發邊緣。接著,她抬起手去拉裙擺,指尖卻微微顫抖。
那條裙zi其實不長,但此刻像忽然變重了一樣,她拉起一點又停住,最後咬了咬唇,將裙擺一kou氣撩上腰際。
一陣涼意隨即貼上pi膚,大tui到tunbu毫無遮掩地曝louchu來,只剩一件單薄的布料遮擋私密處。她努力不讓自己蜷縮,死死盯著沙發的花紋,心tiao急促得彷彿xia一秒就會從xiong腔裡tiaochu來。
顧璟瑜捲起衣袖。
啪?
掌心落xia,響聲清脆,力dao不重,卻讓程語柔猛地xi了一kou氣,心tiao像節拍qi一樣不規則地亂敲。
顧璟瑜動作不急不緩,連呼xi都穩得令人焦躁。
啪?
第二xia。
程語柔的shen體微微顫動,脊背繃直,唇齒之間吐chu一聲幾不可聞的喊聲。她本能地xi氣、憋住、又緩緩吐chu,像是某種試圖自我平衡的儀式。
「gan覺如何?」顧璟瑜語氣平平。
「刺痛,但可以忍。」程語柔聲音有些低。
「好。」
她不急著加重力dao,而是以平緩的節奏均勻落xia兩記。每一xia都恰到好處,一步步敲開程語柔內心那塊尚未命名的區域。
程語柔閉上yan,努力讓呼xi穩xia來,shen體卻止不住顫抖。不是因為痛,而是某種更深層的激動與顫慄。她從未對某人這樣屈服,把主動權如此徹底地交chu。
更何況還是親手,而不是工ju代為行使。
啪?
第五掌落xia。
「這不是懲罰,是在讓妳知dao誰說了算。我不要妳自作聰明,也不要妳退縮扭nie。如果我給指令,妳唯一需要zuo的是聽懂,然後照zuo。」她語調仍是那般從容,卻一字一頓地往程語柔心裡壓xia去。
程語柔不自覺屏住了呼xi。
顧璟瑜彎xiashen,在她耳邊輕聲說:
「記好了,這是第一條規矩。」
「我知dao了。」
從那幾聲清脆的落xia聲裡,她終於理解所謂規矩的真正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