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作業
那天之後,陸淮變了。
他依舊在課堂上回答問題、考試拿gao分、舉止得體,乾淨利落地維持著「優等生」的形象。
但只有顧qing知dao,那是一ju被她撕開一角的pinang,裡面正慢慢地發霉、孵化、變質。
她看得chu來。
他的yan神變得更飢渴,每次經過辦公室,都會刻意慢xia腳步,站在門邊多看她幾秒;
上課時,也不再避諱地凝視她的tui,甚至,在黑板上寫字時,能gan受到他灼熱的視線黏在背後。
顧qing沒有制止。
她甚至刻意穿了裙長剛好到膝上的貼shen洋裝,會在講課途中故意走xia講台,從他shen邊經過。
有時她會靠得很近,用手指點著他的課本指導;
有時則是故意低頭,讓領kou的弧線落ru他yan底。
她知dao,這些動作對他來說,遠比任何xing暗示都更有效——因為那是「老師允許的誘惑」。
而當他開始主動遞來那張摺得整整齊齊的小紙條時,她就知dao,時機到了。
【放學後,實驗教室。老師,我有題目想請教。】
紙條上沒有署名,但字跡她一yan就認chu來。
那天放學,整層樓都空了,科學實驗教室最角落的那間小實驗室,門虛掩著。
她推門進去,裡頭安靜無聲,陸淮坐在最後一排,shen旁的桌面上,擺著一本數學習題集。
顧qing走過去,動作自然地坐在他shen旁。
「哪一題?」
陸淮遞上書本,語氣一如往常地恭敬、沉穩:「這題公式我有點不太確定。」
顧qing低頭看著題目,輕聲dao:「你都zuo對了,只是代ru的時候少了個負號。」
說完,她沒有移開,而是繼續看著他的字跡。
整齊、乾淨,力dao偏重,寫字時很用力,彷彿要在紙上壓chu傷痕。
她緩緩抬頭,凝視著他。
「你最近……好像很安靜。」她語調溫和。
陸淮垂xiayan,聲音壓得極低:「我怕吵到老師。」
「可是在那天之後,你不是應該更……積極一點嗎?」
她微笑著,指尖輕輕撫上他手背,像是不經意的碰觸。
陸淮的shen體瞬間緊了一xia,但沒有躲開。
「老師……我不知dao什麼時候才可以……再要一次。」
顧qing沒有回答,只是輕輕站起shen,拉過椅zi坐到他正前方,雙膝微微分開,裙擺自然地垂xia。
「現在,就是時候。」
陸淮怔住。
「今天不一樣。」顧qing語調輕緩地說:「今天我有一個『作業』,想讓你完成。」
「什麼作業?」
她緩緩勾起唇角:「我希望你用手,讓我gaochao。」
陸淮瞳孔微震,呼xi在一瞬間變得急促。
「不是用嘴,也不是用shen體,只准用你的手指。」
顧qing語氣溫柔,像在交代作業項目:
「不准charu太深,不准太快,也不准亂動。我會告訴你該怎麼zuo,而你,只能聽。」
她拉起裙擺,將自己最私密的地方毫無保留地暴lou在他yan前,那是一種絕對的挑釁,也是明確的命令。
陸淮雙手微微顫抖,卻主動伸了過去。
當他指尖接觸到她溫熱濕潤的褶皺時,她低聲說:
「停。」
他僵住,指尖懸在那兒。
顧qing輕輕吐氣,hou頭微動,卻堅定地說:「等我說『動』,你才可以動。」
空氣在瞬間凍結。
她控制著呼xi,享受這種被等待的權力。
幾秒後,她才緩緩開kou:
「現在,動。」
陸淮開始動了,緩慢地、輕柔地,用指尖描摹著她的輪廓。
他不熟練,動作有些顫抖,但那份小心翼翼的認真,反而更像是一種膜拜。
顧qing仰起頭,閉上yan,hou間發chu壓抑的chuan息聲。
她不斷指導他:「這邊……再輕一點……再xia來……現在兩gen指頭……一起an……慢慢劃圈……」
他的指尖遵從每一dao命令,像在完成一項極神聖的作業,而她的shen體則一寸寸被他寫滿。
空氣裡只剩xia兩人急促的呼xi聲與濕潤的shui聲。
她幾乎要抵達頂點——
這時,外頭走廊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陸淮頓時停xia,臉se變了。
顧qing卻猛地抓住他的手腕,將他手指an回自己shen體內。
「我還沒說停。」
她的聲音近乎冷酷,卻xinggan得令人窒息。
陸淮嚥了koukoushui,彷彿瞬間明白了什麼——
他的老師,不只是允許他觸碰,而是要他「馴服地服從」。
這就是她的作業。
她不是要快樂,而是要控制中的快樂。
那天,顧qing沒有gaochao。
但她在他的手裡完成了一件比gaochao更讓人顫慄的事——
她成功把陸淮變成了一雙徹底服從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