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像中還要nuan
她以為gaochao之後就是解脫,但真正的地獄才剛要開始。
那隻從未真正離開她體內的餓鬼,此刻壓得她幾乎貼進床墊。汗shui、愛ye、呼xi,全都交纏在這間濕熱得像地獄的小房裡。祂一邊tian舐她xuekouliuchu的最後一滴體ye,一邊低低發chu像hou嚨裡滾石般的聲音。
「……太甜了……太nuan了……」
這句話像咒語。xia一秒,祂將shen軀往她shen後緩緩bi1近。
她終於gan覺到了——那不是手指了。
是「肉體」的溫度,正對準她chao濕發燙的蜜xue。
祂的陽ju,不知何時chu現,不屬於人類的形狀,也不屬於這個世界。它冰冷、cu大、似乎帶著微微凸起的鱗片與脈動,前端寬大且濕hua,宛如從飢餓與慾望中nie造chu的惡念實體。
「嗚……不……不要……不要cha進來……」
她的聲音微弱,破碎得像風中紙屑,yan淚早已撐不住,liu過臉頰與枕頭沾濕一片,還混著鼻涕與細細的chou噎。
但祂gen本不聽。
祂甚至像是要「貼近她靈魂」,整個軀體緩慢、強勢地壓上,然後——
「啵──」
蜜xue微微張開,伴隨著一聲明確的濕響,祂的龜頭嵌進了她體內。
「啊啊啊──啊嗚、啊……!」
她尖叫,聲音破音,整個人反she1xing地想扭腰、夾tui、縮腹,但都無法。祂的龜頭太大太ying,gen本無視xuekou的緊繃,一寸一寸地撐開、撐開、再撐開,像是一塊燙鐵被sai進未癒的傷kou。
她哭了。
不是淚珠,而是像潰堤般大哭。
「嗚嗚嗚嗚……對不起……我錯了……對不起……不要進來了……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亂講話了……嗚嗚……我錯了……」
她一邊哭、一邊語無倫次地哀求,鼻音混著淚shui,早已分不清是羞恥、是痛還是被壓得發瘋。聲音沙啞、破碎,一句「對不起」就像是從心底撕開一層pi喊chu來的。
但祂完全不理。
祂沒有回話,也沒有停xia。
祂的肉棒繼續往裡推──咕啾、啵嗤、滋滋──每一寸都伴隨著淫靡到極致的濕聲,她的肉xue被sai滿得太誇張,已經無法自控地分mi大量愛ye,像是自我防衛也像是求生本能,讓那cu糙而冰冷的肉棒能夠毫不留qing地整gen埋ru。
然後──
「哈……啊……嗯……」
祂吐chu一聲極深、極滿足的gan嘆。
像是一kou吃xia全世界的飢餓者,終於嚐到真正的溫度與甜味。
祂整個shen體震了一xia,那聲低yin太真實,太享受,像是han著人心的鬼在吞魂前的顫悸,語氣裡是一種近乎信仰般的飢渴被滿足的顫抖。
「……這裡……真的……比想像中還要nuan……」
祂的手an住她的腰,然後開始動。
緩慢、有力、深而狠地——聳動。
每一xiachoucha都像要把整個人戳穿,她的蜜xue被擴張到極限,內bi摩cachu火辣的痛gan與酸麻,夾雜著愛ye從兩tui間狂湧。「啵啾、啪嗒、啾啾啾」聲不斷,她哭得更厲害。
「嗚啊──啊啊啊……嗚嗚……你不要再動了……我會壞掉……我真的會壞掉……嗚……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她的聲音斷斷續續,鼻音濃重,哭到整張臉脹紅,yan淚鼻涕liu滿枕頭。她還在dao歉,像個犯錯的孩zi,像是在懺悔自己那句「鬼也可以」的玩笑話,但這份懺悔gen本沒有聽眾。
祂gen本不guan。
祂只是一xia一xia地,沉迷在她體內的柔軟與濕熱中,彷彿這世界只剩「她的蜜xue」與「祂的飢餓」彼此契合的律動。祂的腰如壓機般規律而殘忍地撞擊,前端直戳花心,聲音低低地chuan著:
「還沒夠……還能更深……還會再liu吧……給我……全bu……」
祂的龜頭在她最mingan處磨蹭,整個陽ju進chu時,甚至能gan覺到她的愛ye像泡沫一樣被擠chu,再被吞回。
她像溺shui。
聲音破碎,肢體癱瘓,gaochaogan一次次bi1近,理智在祂的每一個ting腰中逐漸崩潰,shen體被撐得飽漲,像是一個容qi,被倒滿、被撐爆。
「啊啊啊──嗚、不要再cha了……對不起……我再也不敢亂講……嗚啊……嗚……」
但祂仍不應答,只是再一次深深地tingru,一次次挖進她最深處,像是要將那句話連gen剜chu,然後以肉體的律動烙印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