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他把臉整個埋進你的裙擺

        週六午後，城市正沉在夏日悶熱的chuan息裡。

        你提著筆電與教材，走上那間老舊公寓的階梯，熟門熟路地anxia門鈴。

        門開的瞬間，熟悉的青年shen影映ruyan簾——屺季，還穿著家居短褲與寬鬆背心，額前貼著濕汗的黑髮略微凌亂，銀灰se的yan睛亮晶晶地望著你。

        「老師……妳來了。」

        他的聲音不大，但帶著一種幾乎要撐破hou嚨的雀躍，那guqing緒像是藏了太久的渴望，終於找到chukou似的。

        你點頭，微笑dao：「這週的進度落後了些，今天要複習兩章，還記得吧？」

        屺季沒有回答，只是讓開shenzi，讓你進門。他總是這樣，不愛多說話，卻用yan神貼著你的一舉一動。

        你走進他房間，這裡你來過幾次了——不大，乾淨，書桌旁擺了兩張椅zi，還有一個老舊的落地電扇在窗邊轉著，chui得桌角的便條紙飄動。

        你坐xia，開始從包包裡取chu教材，筆電開機，檢查著筆記。「我們從上次講過的習題開始，你有複習嗎？」

        「嗯……有一點點。」他坐在你旁邊，腰線比你更靠後一點，姿勢不像學生，倒像在等什麼信號般地坐著。

        他的tui自然分開，膝蓋幾乎輕輕碰到你的大tui，肌膚溫度透過薄布傳遞過來。你皺了皺眉，微微往旁邊挪動。

        「靠太近了，會影響解題，坐端正一點。」

        他看了你一yan，像是沒聽見似的，反而輕輕湊近些，肩膀壓過來，聲音輕得像撒嬌：「可是……老師shen上好香……」

        你指節一僵，手中筆頓在頁面上，抬頭看他。

        「屺季，我是你老師。別開這種玩笑。」

        「我沒有玩笑。」他歪著頭，聲音仍舊軟得像哄小孩那樣溫柔，「我只是覺得……老師來我家，真的好開心……」

        你深xi一kou氣，選擇無視，轉回頁面：「第17題，選項的邏輯關係在哪裡？」

        他沒答，只是看著你。那雙銀灰se的yan睛，像玻璃裡透chushui氣，不帶敵意，卻一動不動地盯著你。你突然意識到，自己剛才xia意識地將裙zi拉了拉。

        他發現了。

        他居然也看見了。

        那種視線，不像學生對老師——而像某種慢慢bi1近獵wu的生wu，本能地沉醉，然後緊黏不放。

        你開始加快講解速度，語氣強ying些：「屺季，把注意力放在題目上。」

        「我在聽啊……」他突然靠得更近，語氣甜得幾乎不像在說話，「老師說的每一個字，我都記得好清楚。」

        「那你回答第17題。」你試圖壓住qing緒。

        「……想不chu來。」他語氣一頓，然後撒嬌似地低頭，「可以……老師幫我嗎？」

        你正打算嚴厲指chu他的懶惰，他卻突然從椅zi上hua落到你腳邊，雙膝跪地，額頭貼上你膝蓋。

        「老師……教我，好嗎……？」

        你全shen瞬間僵ying，膝蓋因為突如其來的觸gan而顫了一xia。

        「屺季，站起來。」

        「不要……這樣好舒服……」他呼xi貼著你tuigen的位置，熱氣透過布料滲進pi膚，讓你gan覺像是被什麼灼燙輕tian，「老師的tui，好柔軟……我好想一直……」

        你xia意識抬tui想把他推開，他卻忽然抬起頭，雙手抱住你大tui，小臉埋在你裙間的位置，聲音黏稠又低啞：

        「不要走……我還不懂……真的……」

        他的臉貼得那麼近，你甚至能gan覺到他鼻尖的輪廓壓在你的底褲邊緣，呼xi濕濡得讓你tuigen一片發燙。

        你聲音終於帶上怒意：「你知dao自己在zuo什麼嗎？我有男朋友——」

        「我知dao啊……」他語氣忽然一變，像是笑了一xia，接著，你gan覺到你裙zixia被什麼細長東西從側面慢慢撩起。

        是他的指尖。透著電的觸gan，慢到惡意。

        「老師……」他看著你，臉上還掛著那抹少年氣的紅暈，聲音低進骨zi裡：

        「……妳男朋友也有tian過這裡嗎？」

        你全shen一震，腳指蜷縮，hou嚨像是卡住了什麼，說不chu話。

        xia一秒，他把臉整個埋進你的裙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