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你低聲哭著，但手指沒有停，反而越cha越快。

        你站在熱shuixia，整個人早已洗得通紅，像想把所有殘留從mao孔裡沖刷乾淨。

        但洗得越久，體內那團「還沒散去的gan覺」就越明顯。

        它不是單純的生理記憶，而是──**每一xia都還在你裡面。**

        他的手指怎麼伸進來、他的she2頭怎麼繞著你的xue唇xiyun，他跪xia的那一刻有多虔誠、有多黏膩……都還像黏在你shen體裡，黏在pi膚上，甚至黏在你的骨頭與思緒裡。

        你明知dao該趕快洗完，去書桌前備課、改學生作業，或打電話給你的男友說些安wei的話。

        但──你的指尖，又忍不住hua過xia腹，再一次、觸碰那還紅著的地方。

        「哈……啊……嗚……」

        你hou頭發chu一點細細的聲音，彷彿那不是你自己。

        你靠著冰冷的磁磚牆，額頭貼上去，雙膝微微彎曲，一隻手撐牆，另一隻手──順著小腹，一寸一寸地xiahua，終於抵達你那被cha得開張又發熱的蜜xue。

        那裡還在濕。

        不只是shui。

        你甚至gan覺到，剛才因重度xitian而被xi腫的外陰，仍舊一縮一縮，像殘餘電liu還在瘋狂竄動。

        你一指hua過，馬上打了個冷顫。

        腦中，屺季的聲音立刻湧現：

        >      「老師的裡面……真的好乖，每次都會tiao……tiao著把我xi進去……」

        你咬牙想阻止記憶，但記憶卻像洪shui般潰堤——你記起他如何捧著你的屁gu把你往他嘴上壓、記起他一邊tian一邊小聲說：「還有好多……不tian乾淨的話……怎麼回家呢？」

        你驀地伸ru兩gen手指，模仿他剛才的角度。

        「啊──！嗚……啊啊……」

        你整個人縮了一xia，tuigen一軟，半跪在蓮蓬頭xia。濕熱的shui灑在背上，而你張開雙tui，像在請求什麼見不得人的救贖。

        手指在你體內又tong又磨，學著他如何抵住你內bimingan的角度，每次指尖往上勾，快gan就從zi宮深處竄chu，讓你小腹都一縮一縮地發燙。

        「哈……哈啊……不要再想了……不可以……」

        你低聲哭著，但手指沒有停，反而越cha越快。

        你用指尖在自己體內畫圈、壓rou，然後chouchu再charu，xuekou早就濕得發爛──你甚至分不清這是不是自己的愛ye，還是從xia午開始、屺季留xia的體ye還沒完全liu完。

        你低著頭，肩膀顫抖，另一隻手忍不住伸上xiong前，用手掌壓rou自己被他啃咬過的乳尖──你記得他怎麼一kou咬住你整圈乳暈，再xiyun、tian繞、用牙輕咬邊緣。

        你學著他那樣，nie著自己mingan的乳尖轉動，像想把那段記憶重新在shen體裡「重播」。

        「屺季……屺季……不要再……tian了……嗚嗚……啊……啊──啊啊啊啊啊！」

        你像瘋了一樣顫抖起來。

        忽然，整個人繃直。

        一瞬間，gaochao從體內炸開，像有萬針戳刺、像整條脊椎炸開似地強烈悸動，你的xuekou像chou筋一樣猛收，兩指被夾得死死的，而陰di則猛烈tiao動，你甚至連tui都忘記收回。

        shui聲淹沒你的呻yin，你癱在地上，全shen濕透、雙tui顫抖、手指還殘留在你體內。

        你哭了，hou間發chu低低的哽咽，額頭靠著冰冷牆bi，心中只剩一句話：

        **「我怎麼會這樣……」**

        但shen體很誠實──

        你gaochao了，而且只有**想著他**的時候才會這麼深、這麼強、這麼無法反抗。

        你知dao，你再也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