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收拢，像锥一样重重在白玉莺的花心上。她的阳本是移植的鹿阳，不但又长又，还可用真气控制起的尺寸，因此能钻细小的花心，采补阴。当日是白氏妹亲手把母亲穿在木上，无论妹俩如何维护自己，她的恨意终究无法释然。

        看得白玉莺的疼痛远多于愉，她一边咬牙苦忍，一边不时起腹，迎合静颜凶狠的送，好让她得更深，受更舒服。

        天际隐隐发白，静颜已经送了半个时辰。对她而言，这样的交合与拿着一木棍女人的阴没有区别。无论是以男人的份去女人，还是被男人，她都从未有过任何快。看着男人在她上仙死，女人在她婉转媚叫，她总会觉得很荒谬。从她的会来说，快是不存在的，唯一真实的，只有痛苦。

        阳再次花心，白玉莺细白的柔颈向后仰起，玉齿咬着枕角，唇角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疼痛而动起来。静颜忽然想起很久以前那次交合。那时她只有七岁，但却是个完完全全的男人。莺把她搂在怀里，让她受着女人的湿与腻。那时自己没有力量使她疼痛，假如有，她会不会甘愿承受呢？

        静颜又狠狠了几，白玉莺始终没有阻止她暴的动作，纵然疼得玉容扭曲，也忍着未痛叫声。静颜停住继续深的企图，她抬起，缓缓肉棒。

        「不……」白玉莺玉合拢，夹住静颜纤的腰肢，「不要来……」

        她拿开枕，满是泪痕的俏脸，然后起粉的玉，两手搂住静颜的腰，将那血红的兽朝深送去，轻声：「全来吧，会让小朔快乐的……」

        肉棒撑开花心，顺着细长的颈朝温的伸去，那种穿透的痛楚，使白玉莺躯轻颤，那种婉转承的态，就像一个羞忍痛的，被心的郎破。

        肉棒在狭窄的颈里动起来，白玉莺搂着静颜芬香的玉，柔的红唇细细亲吻着她的玉颌、粉颈、香肩……

        亲着亲着，白玉莺艳红的唇角慢慢弯了去，她颤声说了句，「师娘，莺儿不是故意的……」便痛哭起来。

        过了半晌，静颜俯，在白玉莺唇角轻轻一吻，轻声：「我知的。」

        白玉莺哭得愈发伤心，她捂着脸，泪从指间不住涌。静颜不知该如何安她心底那十余年滴血不绝的伤痕，只好让她痛哭去。

        白玉鹂红着睛拉了拉她的手指，然后卧在白玉莺边，像那样张开双。她先抱过一个枕遮住脸，才小声说：「来用鹂儿的……」

        静颜一改刚才的暴，阳浅缓送，温存之极。连白玉鹂滥交无度的肉，不多时也被她挑逗得迭起。

        这边白玉莺渐渐止住哭声，她抹着泪坐了起来，歉然：「对不起，不是受不了疼才哭的……」

        「我知，」静颜避开她的神，「我娘不会怪你们的……」

        白玉鹂在枕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她连忙搂紧枕，掩住哭声，两盘在静颜腰间，一边哽咽，一边动腹，去套她的阳，似乎要把满心痛苦都藉此发来。白玉莺阴还阵阵作痛，她收了泪，装作若无其事地站起来，从后面抱住静颜的粉背，把脸贴在她的颈上。

        「护法。」吴霜茹在门外小声说：「昨晚了事，那婊被人劫走了，还折了六名属。都是婢无能，请护法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