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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那泪一就止不住了，吧嗒吧嗒地掉。浩凌不得不掐着眉心，骂着格老板。

然而松默听完也只是应了一声，让浩凌睡在他的肩膀，然后捋着他的后背。

浩凌了。

“他说――你也。”

浩凌觉着岚锦对他好，他就是想着报答的。何况岚锦也是岚家的孩，那要是能傍上岚锦，好像也是好的选择。

格老板这回抓住了他的

他说我很他，我他妈怎么那么他。你说为什么他会对我那么好，我总觉着……他其实不是喜我，只是新鲜，只是、只是没玩过这款而已，我……我……可没有新鲜了，又该怎么办。

后来浩凌没有再见过他，或许也是雨雾会所不让他光临。

但也多亏这几次躲避，岚会几乎忘了浩凌。所以浩凌离开了，哪怕他还在雨雾里。

格老板不问更多了，每个人心中都有伤痕，只是他们这类人习惯假装没有伤痕，以至于总是笑着把故事讲完。

格老板没有见过浩凌哭泣，他所有的脆弱都被毕的锋芒遮住了，就算面对硝烟和炮火的时候都不显，所以大家都认为他是一个自私的花瓶。

“我学聪明了啊，见到岚锦在，我都不去娱乐房，找个去厕所的空当就赶紧溜到岚锦边，他又给我带到那家仆的房里熬了几天，再把我送雨雾。”

松默从来不发表看法，但这样的举动却让浩凌止不住泪。

松默是知他这些事的，松默喜问他的过去，所以浩凌也会坦白。自从浩凌决定跟了松默的那一天起，他就不会再搪松默的任何问题。

那之后很长时间浩凌都没有见过岚锦，直到又一次大型的晚宴，岚锦必须回国，而岚会再次借这个机会请他的朋友们娱乐。

但格老板知浩凌不是，而他的泪只能说明一件事――“松将军的好，让你觉得不真实。”

于是一辆车到了门，浩凌独自去。

浩凌笑起来，他说哎呀这个问题，你说我如何回答。我当然知不，但还用得着他亲自告诉我吗？你说岚锦，哈。

“岚锦真的是窝，我能看得他想的，我也看得他想救里面那些人，”浩凌弹了弹烟灰，说，“但他不敢。他不敢忤逆岚久也就算了，他也不敢忤逆他哥。”

我好像……事后和你请过假，不知你记不记得。”浩凌问。

“我一也不。”

这样的善良没有用，何况岚锦也算不上善良。

“你知我脱了衣服之后，他对我说什么吗？”浩凌问。

所以就在他再一次见到岚锦，用同样的方法给岚锦庇护来后，他没有同意岚锦把他送回雨雾会所，而是在岚锦面前脱了衣服。

可是当格老板试图抓住浩凌的手时，浩凌上把胳膊收回来。他说你别这样，每次你这样我都可讨厌你了。

说着眶却红了，不得不又了一烟。

格老板不知。

格老板记得，但因为说的是岚会带走了他，那格老板不会问的容，小男伎会撒谎，但在岚家的事上，不敢轻易找借。

番外：浩凌（4）

休息了一周多，岚锦就说他要走了，得把浩凌送回雨雾会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