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之mo力,让你看看真正的现实吧。”
mo鬼看着满脸挣扎的老国王,戏谑地摇晃着手中的火柴说dao。丝丝余烟,在空中凝结成模糊不清的影像──==================================那是金碧辉煌的一间宽广房间,尽guan已经十年未见,然而老国王却十分re悉,因为那是历任罗ma教皇专门chu1理公务的gao贵密室。shen为前任教皇亲信的他,曾经在此chu1聆听前任教皇的指教与训诫,然而此时,已是wu是人非了。
一名穿着闪亮盔甲的骑士跪在华丽的地垫上,正宛如当年的他,聆听着穿着教皇服饰的庄严男zi吩咐。
“异端卡尔特,这几年受到撒旦引诱,肆意享受、不顾民生,nong得领地居民天怒人怨,我的座xia骑士莱茵哈特啊,去净化他,将他还有他的领地引导回吾主荣光吧。”
“是,在xia必然完成你的指令,教皇大人。”
半跪的骑士恭敬低tou行礼,然后缓慢的抬起tou来,尽guan老国王从没见过他,然而却对他的yan神十分re悉,那是昔日的他曾经拥有,对于天主的狂re信仰与无悔奉献。
(我,我不是异端,我从未背叛过我的信仰!)老国王目眦尽裂,想要挣扎辩驳,然而却被某种无形力量给彻底拘束行动,kou不能言、shen不能动,只有无尽的愤怒与委屈在心中翻gun。
尽guan早有预料,然而在听到今任教皇指斥他是异端的瞬间,彷佛是多年以来的信条被彻底亵渎和玷污,老国王的心中再也无法保持镇定了。
老国王十分清楚,没有一个领地的国王,像他一样对教廷缴纳chu金额gao昂的俸金。没有一个领地的国王,像他一样严格遵守梵谛冈的清规指令。也没有任何一个领地的国王,像他一样在击退异教上战功彪炳。
所以前任教皇欣赏他、信任他,赐予他最fei沃的土地与待遇,他以此为荣,并战战兢兢,自始自终,都是以主的仆人自居,从未逾矩半分。
然而因阴谋与j8学腥而上位的新任教皇,却说他是异端!?
这是多么可笑与荒谬的指控。这只不过是打击前任教皇旧有势力的借kou而已,只不过是想收回前任教皇赐予他的丰饶土地而已。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然而老国王却悲哀地发现自己没有任何抵抗的方法,shen为上帝的代言人,教皇的话语对许多愚夫愚妇来说,就是绝对的天意,更何况是指控的对象,还是他这个名声不好的领主呢?
上帝啊,为何要如此考验我?
全知全能的祢,为何要考验我的虔诚信仰?为何?为何?为何?
老国王难以自制的升起诸多对上帝不敬的质疑,纷乱的心思中,忽然被charu一句饱han恶意的刺耳杂音──“因为祂gen本没在乎你喔。”
mo鬼满意的看着老国王的痛苦神qing,他脸lou诡异笑容的诱惑说dao:“上帝gaogao在上,怎么会guan你们这些微不足dao的虫zi死活,这世界上信仰虔诚的人多的是,又有几人能够得到善终,还是你真相信有天堂这回事,喔,天真可ai的国王陛xia,被教皇指责为异端的你,真的能上天堂吗?”
一字一句,像是杀人诛心一样,狠狠地刺在了老国王的苍老心灵上,他颤抖的shen躯止不住晃动,却因为诡异的力量而僵住直立,才没有因此tan坐在地。
他已经──无法控制自己去怀疑教会、怀疑上帝了。
mo鬼手中的第三gen火柴,至此彻底熄灭。
第三gen火柴,是老国王jian持至今的最后支zhu──信仰。随着他的信仰动摇,老国王彷佛彻底失去灵魂,浑浑噩噩,只是神qing麻木痛苦的站在当场。
==================================彷佛过去很久,又彷佛只是瞬间,神智不清、麻木空dong的老国王,忽然被某种酥麻颤栗的连绵快gan给唤醒了神智。迷惘一看,是他的kuzi不知何时被脱xia大半,louchukuaxia的萎缩鸡巴,此时却展louchu多年未见的轩昂ting立,红zhong的guitou正ding在那mo镜镜面上,被镜zinei的金发赤luomei女伸着sshe2tou妩媚地tiannongxi啜。
(天啊,这是什么gan觉……不……这是……)尽guan隔着一dao镜面,面红耳赤的老国王,仍能清晰的gan觉那赤luomei女的sshe2touchu2gan,以及guitou被tian舐kou交的刺激gan觉,但对他来说,这些gan官享受早已在他的国王生涯中已经品尝到让人久而生厌了。真正让他gan到销魂至极、战栗万分的是,他,竟然能够ti验gan觉到那金发赤luomei女的淫yugan受。
对,宛如正在tian舐他鸡巴的那名女人,就是他本人一样。
老国王一辈zi都没料想过,这世界上竟然还存在着这么扭曲又兴奋的荒谬ti验,自己的鸡巴被镜中女人kou交,而自己,却能完整的gan应那女人的淫yu心qing!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