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盼楠确认房门关好之后，就开始一件件地脱掉自己的外套、T恤和皱皱巴巴的niu仔ku，她暂时还不能接受那件衣服的“特殊设计”，所以保留了nei衣，给自己一dianti面。

        五分钟之后，王哥和他手xia人带着直播设备jin门了。王哥看着何盼楠双手抱xiong缩在床角的举动，就觉得好笑又可怜，提示dao：“别躲了没用的，今天只是线上验货，你大大方方表现好dian，如果哄得对方满意了，这次直播可以抵三千债款，你们事成之后可以抵一万，你觉得怎么样？不过好像你也没有选择的权利。”

        何盼楠没有想到，对方已经把liu程都想得这么细了，想必一定是用贷款诱骗女孩zichu来卖的惯犯了，她只恨自己当初为什么轻信了网贷平台，还要傻乎乎地一个人跑来还债谈判。如今别无他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稍微ting了tingshenzi说dao：“你们说话算话吗？”

        “当然算话，至少比你这欠债不还的人讲信用，如果一万成了，之后每次都有两千。这是你目前来钱最快、也最轻松的活儿了，你特别能gan1的话一个月就能还清债款，我劝你最好接了，这样我们两边都能好聚好散。”

        “我现在只有这一个选择了，不是吗？”

        “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一次多招待几个人，这样效率更gao，”王哥一边说着，一边又开始猥琐地盯着何盼楠那用两片黑selei丝遮住的xiong，“毕竟你还是有一dian天赋的。”

        何盼楠胃里泛起一阵恶心，但现在不是发作的时候，她需要为自己尽量争取权益：“一次一个人就好，最好是同一个人，而且我要求这次直播daikou罩和帽zi，因为我今天笑不chu来，怕扰了客人的兴致。”其实她更担心被熟人认chu来，打算一会直播的时候观察一xia对方，而且zuo好保护措施，就不怕被他们录屏用视频威胁了。

        “你的考虑是有dao理的，一会我派人给你送过帽zi和kou罩来，至于客人是不是同一个人，这还得看你自己的本事了。呵，小贱货要求还ting多。”

        何盼楠被辱骂了一句，羞愤地想还嘴，但思及shen上的这shen衣服，她觉得自己确实是有dian贱，从小到大都穿得保守如中年大妈，猛然穿这种东西还真有dian不适应，仿佛稍微动作大dian、反应激烈dian就被人看光了。

        王哥派人拿来了kou罩和帽zi，并叮嘱何盼楠要听从客人的一切要求，视频连线期间他们不会jin来，这是为了保证客人有更好的ti验gan，但如果何盼楠因为不pei合而失去这个客人，那么等待她的将是群p赛dao，每天都要在直播平台上展示和其他两位女孩共侍一男的香艳画面。

        顺便告诉她，连线用的设备是特制的，只能用这一个ruan件，如果试图搞小动作的话，会被立刻断网并取消这次资格的，而被取消这次资格的代价远比失去这一单更为惨烈。

        何盼楠害怕了，不是因为她想用这个特制手机求救，而是因为她从小就不被人喜huan，虽然是中上等的颜值，但从小就被当男孩一样打扮，上大学之前甚至没留过长发，现在也没学会化妆，她甚至gen本不知dao该如何取悦客人。

        dai好帽zikou罩之后，她万念俱灰地打开手机上的视频会议ruan件，并将自己的麦克风和摄像toudian开，但对方却只开了变声的麦克风，视频那块只有tou像。

        羞耻gan更qiang了，但何盼楠不敢提要求，只能nie着ruanruan的假声音向对方问好，对方只是简单打了两个字回复她“你好”。看着对方的疑似中年男人的tou像，一边庆幸自己不认识这样的人，一边又觉得有dian恶心了，但她也只敢在心里nie紧鼻翼，现实中不得不继续勾引。

        何盼楠因为不知dao接xia来要说什么，所以在镜tou前愣了一会儿，只见对方打字dao：“把shenzi完全展示在镜tou里，转个圈给我看。”何盼楠挪开杂wu，只给镜tou前留了一片三米长的空地，空地后面就是床了，她在空地上找好距离，对着镜tou转了个圈。

        “sao货，你的nei衣好土啊，怎么会有人在lei丝里穿这种丑nei衣的？全bu脱了。”

        她看着ta发来的无理要求，只觉得又羞又愤，还没想好怎么办时，对方又发送：“速度，麻利dian。”

        担心一脱nei衣就势必要先把lei丝脱掉，这样的话自己就全被看光了，于是何盼楠选择隔着lei丝解开后背上的nei衣扣，再小心翼翼地把nei衣从袖kouchu1chouchu来，最后把它从xiong前的lei丝xia取chu来扔到床上，整个过程里她最害怕把lei丝崩坏，这样她的尊严也就一dian不剩了……

        最后脱掉粉se的HelloKittyneiku时，对方发来消息：“你的品味真差，不会还是个chu3吧？”

        何盼楠虽然生气ta这么问，但想到这也算是她的竞争力之一了，于是diantou说：“是的，如果您愿意的话，可以成为我的第一个客人。”

        可对面哪里是中年老男人，分明是花季少女虞珣嘛，而后者的兴趣dian则更多地放在了何盼楠那lei丝都遮不住的两片白花花上：“很好，那看你表现了。现在把你的一对xiong放到镜tou前来。”

        虞珣和室友吃完生日宴就各奔东西了，她们回宿舍，而虞珣只想好好利用爸妈给的巨额生日红包，给自己开dian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