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珠跟智空说,在她家东面的第二hu人家住着一个女人,她的xiong上就有一颗黑痣,还特地找来了一个手电筒,sai到智空的手里,说,“天黑路hua,你带上这个照xia亮,到了那里千万不要说是我告诉你的,你就只guan敲门jin去,看到有个女人,就帮她检查shenti。”
秀珠怕智空的理解能力太差,gan1脆说得婉转一些,这样智空在zuo这些事qing的时候应该不会chu什么问题。
智空dao了一声谢,然后便朝着秀珠告诉他的那hu人家走去,到了那hu人家的家门kou,智空踅摸踅摸了半天,这才run了run嗓zi,叫dao:“里面有人吗?”
智空的话音刚落,院zi里面便传来山菊有些不耐烦的声音:“谁啊?都这么晚了,还让不让人睡觉啊。”
“阿弥陀佛,贫僧路过此地,没有地方可住,还望女施主能够发发慈悲让我jin去。”智空一本正经地说。
山菊听了,懒懒散散地从屋zi里走chu来,打开门,外面有一gu清凉的风chui打了jin来,把她那件单薄的小褂chui得紧贴在shen上,将她那凹凸有致的shen材彰显地更加完mei。
借着院zi里零零散散的灯光,智空看到那张尽在咫尺的俏-脸dan儿,心想,秀珠刚才说了,只要见到女人,就帮她检查shenti,yan前这个和秀珠长得差不多的可不是女人嘛!
凤凰屯的青壮年常年在外打工,女人们偶尔见到壮实的男人简直比见了财神爷还要稀罕,但当山菊看清楚这个和尚的样zi之时,脸se忽然变了,“你不是秀珠妹zi偷的那个光tou的汉zi嘛,怎么大晚上的不陪着秀珠妹zi,反倒跑到这里来了。”
“女施主说笑了,贫僧gen本不认识什么秀珠,我是从西山的枯叶寺上面xia来的,刚来到这村zi,还没见到一个生人,你算是第一个。”智空撒起慌来脸se都不带变的,当然,这都是秀珠之前嘱咐过他的,不guan发生啥事,都不能把她chu卖。
山菊见这和尚说话还蛮老实的,而且模样还ting俊,shen材也行,芳心禁不住颤了颤,说,“既然如此,那就请jin吧。”
自从山菊知dao她男人ma来福那方面不行之后,心里就一直yangyang的,巴不得找个男人发xie一xia积存多年的yu望。但这凤凰屯年轻力壮的男人大都chu去打工了,剩xia的不是太老了,就是太nen,她着实难以消受。可当她看到yan前这个模样俊俏的和尚,埋藏在心里多年的渴望终于再次显现了chu来。
而恰恰在这个时候,ma来福跑到瘸zi胡大胆家打牌去了,估计要半夜才能回来,金宝银宝在炕上睡得正酣,屋zi里就只有她和智空,这简直是天赐良机啊。
“女施主,你怎么把馒tou藏在衣服里了啊?”智空思索了老半天,终于想chu了一个主意,那就是先装傻充楞,然后只guan等着她把衣服解开一探究竟。
“啊?……”山菊虽然是过来人,但听智空这么一说,脸se还是忍不住一红,赶紧用双手挡住上shengao耸的bu位,“小师傅,你误会了,我没把馒tou藏在shen上,我这是……这是打娘胎里就带的。”
“阿弥陀佛,贫僧也是从娘胎chu来的,为什么俺就没有带着两个馒touchu来呢?”经过和秀珠的接chu2之后,智空已经知dao她们女人xiong前的那两个大白馒tou是长在那里拿不掉的了,但为了能够达到自己的目的,他不得不这么说。
山菊被智空说得脸se越发红-run,以为这和尚可能在寺里呆得久了,与现实社会脱轨,居然连女人的特征都不知dao,心里甚为喜悦。要知dao,她这是背着自己的男人偷青,如果和尚不是这般憨傻,以后万一要是说漏了嘴,那她可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小师傅,你随我来。”山菊领着智空来到了一间柴房,jin去之后,反手便门关死,还用几gen木棍ding-住,然后dian燃了一支蜡烛摆在一旁的小凳上。
“女施主,你这是要gan1啥?”智空有些懵了,他只不过是想看看她的xiong上有没有黑痣,她把他带到柴房里面gan1嘛啊。
山菊噗嗤一笑,然后伸手解开两颗扣zi,louchuxiong前的一dian雪白,“小师傅,你不是要吃馒tou吗?来吧,快一dian,可别让我那死鬼瞧见了。”
山菊和秀珠不一样,在凤凰屯里,山菊是chu了名的dang放,经常背着她男人在村长朱富贵面前搔首nong姿,希望村长能gan1-她。村zi里面谁不知dao朱富贵家里有钱,又有七八亩地,还有两tou大黄niu,外加一群小鸡仔,谁要是zuo了他的女人,估计zuo梦都会偷着乐。
朱富贵也不是善类,对于这种送上门的货se绝对不会拒之门外,只是怕被他的婆娘巧莲知dao,所以每次都是约山菊去野战。胡大胆家的那块茂密的苞米地便是这二人经常活跃的地dian。
见智空的脸se似乎有些难看,山菊gan1脆又解开一颗纽扣,那两个雪白的馒tou有三分之一都暴lou在智空的面前,“这回,看清楚了吗?”
智空暗暗地咽了kou唾沫,朝前紧走几步,歪tou瞅了瞅,“阿弥陀佛,feng太小,贫僧看不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