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小zi,你说啥呢,嫂zi又那么狠心吗?你那gen棍儿那么cu,那么长,嫂zi稀罕还来不及呢,咋会咬断呢,再说了,嫂zixiong前的俩馒tou不是也给你吃了吗,嫂zi咋就没担心被你个坏小zi给咬掉呢?”山菊嗲嗲地说dao。
“那是你主动给我吃的,又不是我非要吃的,而且,你那俩馒tou也不怎么好吃,全是肉馅的,上面还带两个紫红小枣,而且大得吓人,gen本咬不过来,只能咬掉一丁dian的pi,gen本一dian味dao也尝不到。”智空实话实说。
“傻小zi,你虎啊你,嫂zixiong前的那俩馒tou哪能那么咬啊,你得一边咬,一边tian,还得xi、允,这样才能尝到味dao,你傻不拉几的在边上咬来咬去,哪能尝到味dao啊,待会儿嫂zi好好地教教你怎么吃才能有味dao,不过,你也得答应嫂zi一件事。”山菊暧昧地说dao。
“什么事?”智空忽然gan觉到了一种很不祥的预gan。
“嫂zi把xiong前的俩馒tou给你吃也可以,不过你得让嫂zi吃你的那gen棍儿,嫂zi保证,肯定轻一dian咬,绝对不会给你吞掉,也不会给你咬断的,嫂zi要是把你nong疼了,你就喊,嫂zi肯定会停xia来,自我反省的。”山菊一边说着,一边直勾勾地盯着智空xia面的那gen棍儿,说句良心话,她打从娘胎chu来之后,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长,这么cu的家伙什,别说她家那死鬼比不上,就是村长家的那tou犟驴也得甘拜xia风啊。
山菊这不看还好,越看越觉得稀罕,这越是稀罕,心里就越yang,心里一yang,xia面就yang,就好像是被很多只小虫zi咬来咬去一样。
“你骗人,还说不给我吞掉,那次不是全给我吞jin去了吗?如果不是我及时拿chu来,你就给我咽到肚zi里面去了,我和你说了,我这棍儿金贵着呢,给多少钱我都不会卖,而你却想私吞到肚zi里面去,真不知dao该怎么说你了。”智空翻着白yan,忿忿地说dao。
“啊,你这个小坏dan,那么久的事qing你咋还记得那么清楚啊,那次嫂zi看到你那gen棍儿就稀罕的很,一时没忍住,就吞到嘴里了,可嫂zi发誓,嫂zi绝对没有要把你那gen棍儿给吞到肚zi里的想法,嫂zi只是觉得很充实,而且很hua,很舒坦,嫂zi不舍得吐chu来,所以……”
“所以你就一直han在嘴里?”
“嫂zi知dao错了,xia次嫂zi绝对不会再那么贪心了,你就原谅嫂zi这一次好不好,嫂zixia一次一定会好好表现,绝对不亏待你的这gen世间少有的棍儿好不好?”山菊满脸chun光地说dao。
“好了,我也不是那种ai斤斤计较的人,那次的事儿就这么算了,我要脱 kuzixia河洗澡了,你快转过shen去,不准偷看。”智空说dao。
这句话,在很多时候都是女人提chu来的,真不知dao他一个大老爷们有什么不能给人看的。
山菊在心里纠结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妥协,转过shen去,dao,“好了,嫂zi不看,你快去洗吧,等你洗完了,嫂zi带你去个好地方。”
“啥好地方?”智空问dao。
“等xia你去了就知dao了,先洗澡吧,瞧你shen上那味儿,嫂zi隔这么远都能闻到,真是臭死了。”山菊神秘兮兮地说dao。
既然山菊不肯说是啥好地方,智空也没再追问,伸手把僧僧衣僧ku脱xia来,然后便光溜溜地tiao到了河里。你还别说,在这种炎re的天气tiao到河里去洗个澡还真是舒坦,智空tiao到河里之后不停地变换着各种游泳的姿势,玩得极huan。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地liu逝着,山菊在岸边实在有dian等不及了,便扯着嗓zi朝河里叫dao,“傻小zi,你洗好了没有哇?你这shen上就算有一米厚的灰,也好洗gan1净了吧?快chu来吧,都快四dian了,嫂zi傍晚还得回去呢。”
智空在河里洗得正huan,搓完上面,搓xia面,越搓越huan,gen本没有在意山菊的话。xia面的那gen棍儿被他搓得越来越长,越来越cu,而且还有些发红,但他却还在搓,没命地搓。
过了一会儿,又听山菊在岸边叫dao,“傻小zi,你到底洗好了没有啊?嫂zi等得花儿都谢了,你倒是麻溜的啊,嫂zishentire的很,而且还发 yang,正等着你用那gen棍儿帮嫂zi挠yang呢。”
山菊就是这样,说起话来没羞没躁的,是凤凰屯数一数二的ma蚤货,不过ma来福就是喜huan山菊shen上的这guzisao气,一闻就知dao是她,丢到人群里面都能一把揪chu来,不用担心会走失。
“再等一会儿,我还没洗完呢。”智空朝岸边叫dao。
“你shen上到底有啥好洗的啊?是不是你那gen棍儿太长,太cu,你要是洗不gan1净,嫂zi待会儿帮你洗,你快上来呀,嫂zi可想死你了。”山菊放xia所有的矜持,撒huan叫d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