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满克莱尔的整个，他的瞳孔吓得颤栗，然后昏了过去。

        蔡斯退来，躺在一侧闻着克莱尔的信息素，就这么抱着他睡着了。

        他也还没有清醒过来。

        蔡斯醒来的时候，床上没见到克莱尔。

        昨晚的场景一脑地开始回忆起来。

        “老师？！”没有回应。

        蔡斯的咙一哽住，他不知怎么面对克莱尔，但是也不想逃避。

        起穿衣服的时候，他的余光瞥见了角落沙发上，蜷缩着的克莱尔。

        克莱尔全赤着，但披了一条毯在上，遮住大分肉，来的脖颈间全是吻痕，很，明显是哭过了。

        蔡斯叹了气，蹲来盯着克莱尔。细长的角还泛着红，薄薄的嘴唇有被咬破的痕迹，苍白地脸颊没有一丝血，在睡梦中好像也很痛苦似的皱着眉。

        蔡斯轻轻伸手住他的眉，声音小到几乎听不清：“老师，对不起。”

        泪从角落，克莱尔没有睡着。

        蔡斯愣了愣，伸手帮他掉泪，一双桃花缓缓睁开，白的球上布满了血丝。

        “早上好啊。”沙哑到几乎快辨认不的声音，还在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和蔡斯打着招呼。

        “老师……”蔡斯的心仿佛被揪起来，他知自己错到罪无可恕了。

        “既然醒了就走吧。”克莱尔把蜷缩得更紧，尽量遮住全所有肌肤。

        “老师……我不能就这么走。”

        克莱尔盯着蔡斯，他看见蔡斯中的不容置疑，然后突然开始无力地泣起来：“对不起……对不起……昨天我应该控制一我自己……我竟然让你和一个老师这种事……”

        蔡斯第一次见到这个一向以不靠谱和暴躁示人的老师，此时这么无助的神。

        “老师，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是我没有听你的话离开。”蔡斯轻轻抹掉克莱尔的泪，指尖的温度渐渐因为沾了而泛凉。

        “你不用可怜我。”克莱尔把脸撇掉，瞪着蔡斯，“我是老师，这种事就是我不对。你放心，我不会个任何人说这件事，但是同时，我也希望你能保密。”

        仿佛一秒钟又变成了那个独立孤傲的克莱尔，蔡斯听着他说的话，一时不知怎么回答。

        “要我保密可以，我要提一个问题，你回答我，我就答应你。”

        “……好。”

        “你的伤……怎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