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菲菲

        还太小。」

        孙倩却浑不在意：「又不让你破她的，两有什么打紧？」

        又对唐菲说，「那姥姥给爸爸净了，你两好不好。」

        孙倩从床拿过来湿巾，将唐健的鸡巴仔细揩拭净，对唐菲说：「不臭了，你吧。」

        小女孩又闻了闻，这才伸粉的试探地了。

        唐健激灵灵打了一个冷颤，心理的震撼远超传来的快。

        唐菲了几又不了，嘟哝：「不好吃，不好玩。」

        孙倩却不肯善罢甘休，床去厨房从冰箱里拿一个小糕，将上面的油抹在唐健的鸡巴上，笑眯眯地对唐菲说：「你再尝尝，好不好吃。」

        脸上的笑容让人想起哄骗白雪公主吃毒苹果的那个老巫婆。

        女婴的思维方式简单，没有多想就姥姥的吩咐去爸爸鸡巴上的油，香甜可，是唐菲最吃的东西，她津津有味地舐……唐健舒服得浑直抖，鸡巴越来越，得老。

        见爸爸的鸡巴变变长，唐菲觉得好玩，得更带劲了，连沾在睾上的油也得净净。

        小月洗澡回房，看到前的一幕惊呆了，惊叫：「妈，唐健，你们什么？」

        孙倩了个噤声的手势，小月走过来怒声：「你们就不怕菲菲说去？」

        唐菲见妈妈怒容满面，吓得躲到姥姥怀里，小嘴一扁就要哭。

        孙倩赶紧轻拍外孙女的后背哄她安静来，谆谆教诲：「菲菲，姥姥告诉你，咱们玩的这个游戏不许对别人说，不然我们就都不跟你玩了。」

        唐菲快三岁了，本能的直觉告诉她，这个游戏是不正常而且很羞人的，所以她郑重地答应姥姥：「嗯，我对谁都不说，这是咱们的小秘密。」

        「菲菲真乖，好了，今天的游戏就玩到这里吧，咱们睡觉。」

        唐健经常在小月这里过夜，李秀兰觉得不对劲，几次三番地查问。

        唐健就跟父亲商量，想告诉妻实。

        唐铁山想了想，觉得也不是不可以，总瞒着家里人也不是长久之计，只要理得当，还是可以到两全其的。

        有了父亲的首肯，唐健心里有了底，他当然不会直截了当地告诉妻，于是想了一个主意。

        有天晚上睡觉的时候，唐健搂着李秀兰靠在床闲聊。

        说了一些家常，唐健忽然问：「兰儿，有件事我一直不明白，憋到现在还是想问问你。」

        李秀兰乖顺地往老公怀里靠了靠，柔声：「老公，什么事你说吧。」

        「你当年跟我爸离婚是因为舅舅，我想知你跟我舅舅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真的冤枉了你。」

        李秀兰的一僵，深埋心底的陈年伤疤本已淡忘，现在却被老公再次揭开，她的脸一就红了，期期艾艾地央求：「老公，别问了，这件事我不想提。」

        唐健愈加好奇，耐心地劝：「兰儿，咱们夫妻本是一，有什么事不能说的呢？咱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了，你还不了解我吗？往事再不堪回首，也不影响咱俩现在的。我只是想知真相，解开我心底的疑惑。」

        李秀兰摇摇：「咱们现在过得好好的，嘛非要说那些陈谷烂芝麻的旧事呢？」

        「你是不是怕说当年的对不起我爸或者我？你放心，我不会告诉任何人。而且，我也有个秘密，咱们交换吧，你说完我就告诉你。」

        李秀兰勾起了好奇心，眨着睛问老公：「真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