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程小天的腰被摄像机的角撞到，狠狠撞了个趔趄，立刻吃痛地弯了腰。

        居彬当即大踏步走了过来，捞住程小天，挡在前面，把他护在后。

        长线话筒立刻对准了居彬：“请问这位先生与您是什么关系？他对抄袭事件知吗？”

        程小天捂着腰，听见居彬微微息了一声，冷冷：“普通朋友而已。”

        记者见居彬终于声，立刻接话反问：“有传闻说您有一个相识多年的同人，就是这位先生吗？”

        程小天听见自己的心，咚，咚，咚。

        他怀疑自己失聪了，不然为什么什么外界的声音都听不见了，全上只回着自己剧烈的心声。

        “不，不是，”他终于听见居彬的声音，清晰的，微微低沉的，仿佛从遥远的雪山传来，却直击他的心脏，“仅仅认识而已。”

        第23章

        程小天被挤在角落里，茫然地站立着。

        秘书似乎是挤到角落里来，询问是否需要送他回家，程小天记不清自己有没有回答了，麻木地了大楼，陈锦征追了上来。

        陈锦征没有说话，直接领着他上了车，程小天机械地跟着他走着，好像什么都知，又好像剥离其中。

        陈锦征带他去了住院期间时常去的医院附近的小吃街。

        因为是白天，小吃街冷冷清清，只有四五家有堂的店面开着，宽大的街上人烟稀少，人景稀疏。

        陈锦征带了一家冒菜店，了满满一大锅，油辣漂浮在汤面上，鲜香味郁扑鼻。

        陈锦征齿一笑：“最近胃还好么，能不能吃辣？要不给你要一碗白涮着吃。”

        程小天摇摇，小声说：“我吃不。”

        陈锦征扬手给他叫了一碗的豆浆，叮嘱他：“晾温了再喝。”

        说完便笑眯眯地开吃，一边吃一边给程小天说最近圈里的趣闻轶事，还有自己刚上大学时的糗事。

        程小天原本心乱如麻，无心听笑话，心神不宁地敷衍陈锦征。一碗豆浆慢慢地喝去，心竟然慢慢平静来。

        只是不是安宁，更像沉默的死寂。

        陈锦征并不刻意劝他，对早上发生的事只字不提，吃完冒菜就带他去了城北的溜冰场。

        溜冰场刚刚开门，人很少，工作人员打着

        哈欠坐在场边，一边吃包一边玩手机。

        程小天不会溜冰，看见闪着寒光的冰刀，心害怕，往门后躲。

        陈锦征抓着他的两只手，直视着他，微微笑：“没事，你就抓着我的手，全都交给我，我们慢慢来，先找找觉。”

        程小天无法推脱，抓着栏杆，跟着他慢慢向前行。

        渐渐地发现专心冰这一件事的时候，确实会把心烦的事暂时忘记，于是开始专心致志地把注意力集中到冰上。

        几场来，虽然不至于大汗淋漓，后颈确实了些汗，溜冰场里人也逐渐多了起来，大多是年轻的男男女女，也有家长带着孩来的。

        陈锦征细心地问他要不要休息，程小天摇摇，胆大了起来，摇摇晃晃地想要自己向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