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很期待呢。”煌夜笑着cui促。
景霆瑞深邃的目光,笔直地投向ai卿,这让他的脸孔更加地红,傻傻地站在那儿,心里不安地想着,“上一次在假山旁,瑞瑞忽然冷淡地推开我,现在,他又怎么会接受我的答案?”
“其、其实,就是那个……”ai卿打算直接说chu答案,可是煌夜却打断dao,“景将军问的是,‘谁能坐到我不能坐的地方’,所以卿儿,你要用动作表达chu谜底。”
“唉?”这xiaai卿真的是无计可施,他朝景霆瑞挪了一小步,大家的yan睛都睁大了,显得非常好奇,许是抱着破罐zi破摔的心qing,ai卿一闭yan睛,就这么坐在了景霆瑞的大tui上。
景霆瑞不但没有推开他,反而像在扶住他一样,左手顺势揽住了ai卿的腰。
“原来如此。”煌夜拍案dao,“是景卿家的大tui啊!”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连景将军自己也坐不到的地方,不就是他自己的tui吗?
这谜底说穿了竟然如此简单,仿佛连小孩zi都能猜到似的,可又是真真地找不到答案。
“景将军真是厉害,这都能想到。”老臣们纷纷竖起拇指,表示十分佩服,就连之前让ai卿难堪的年轻文臣,也作揖表示甘拜xia风。
“厉害的是太zi殿xia。”景霆瑞说,“能这么快就猜chu来。”
“对!太zi殿xia天资聪颖、非凡人所能比拟。”于是,那些盛赞的话简直如同江shui一般,滔滔不绝地涌向ai卿。
不过,让ai卿羞得不行的,倒不是他们那一套套溢mei之词,而是他还坐在景霆瑞的怀里呢!
景霆瑞完全没有介意的样zi,也许gan觉到ai卿浑shen僵ying得就跟石tou似的,他还轻声地问,“殿xia,您没事吧?”
“你……你不是讨厌我吗?”ai卿也不知哪里来的胆量,或许是旁人都在鼓噪吧,他抬yan看着景霆瑞。
“您在说什么?”景霆瑞神qing里透chu困扰,要知dao能让他觉得棘手的事qing可不多,就算是在战场上,面对黑压压一片的敌军,他的眉tou都没皱一xia。
ai卿见状,急忙想站起来,可没想景霆瑞却拽了他一把,又让他跌坐回他的怀里。
“我不讨厌你。”景霆瑞说,声音极轻,却刚好可以让ai卿听到。
ai卿一怔,随即抬tou看着景霆瑞,大概是看不xia去他们二人拥抱着,还眉来yan去吧,炎tiao了chu来。
一把拽住了ai卿的手,对景霆瑞狠狠瞪yandao,“这谜题都解完了,该放人了吧?”
“炎,你先等等,”没想ai卿反而转tou,继续看着景霆瑞。此时,他脸上的那种阴郁和迟疑都一扫而光,就像touding这耀yan的gong灯似的,整个人都是亮堂堂的,特别有jing1神。
“你说的可是真的?”ai卿问景霆瑞。
“嗯。君zi无戏言。”景霆瑞答dao,声音依旧压低着。旁人都不知dao他们二人在说什么,只当是太zi在和将军闹着玩,此时大家都喝gao了,气氛如此re烈,礼节之事都给抛掷脑后。
炎却生气了,他ying是要ai卿离开景霆瑞,就在这时――“砰!”的一声,一只碧玉酒壶就摔碎在地上,惊醒了所有人!
“陛xia?!”李德意惊呼,赶紧上前去搀扶shenti歪倒向座椅扶手的柯卫卿,看来是他的晕厥病又犯了,才会失手摔了酒壶。
本来柯卫卿就不宜饮酒,煌夜刚才也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