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喝，二先生不渴。”

林淡一闻味就知是什么了，：“你喝吧。”

林淡一看也没法练了，伸手把蔡大从三尺的木桩上抱来：“走，我们去看看师公在嘛。”

连带着在站桩的蔡大都有些心神不宁。

不过人无完人嘛。林默默看着自家先生，想着这会儿他是要装作没看到走开，还是……

“师公，大来帮你呀。”蔡大迈着小短已经跑了过去。

白正清也应景，直接买了几竹，像模像样地画了几个图样，又自己从余长屋里寻摸了一套工，准备一些陶冶的事。

他就把桌上的图指给林淡看：“喏，先成这样。”

林淡习武之人，耳聪目明，不时听到隔传来断断续续的“嘭”“嘎嗞嘎——咔”“嘶——”之类的声音。

不多几步路，师徒两个就看到了灰土脸的白先生。

事实证明，隔代亲不仅表现在祖孙上，就连师徒孙上也能得到现。

蔡大这才小心翼翼地喝了一小：“甜哒！”比蜂蜜好喝！

蔡大年纪小，平时林淡是不准他喝茶的，只给他喝蜂蜜。他低看着手上这一杯珍贵的茶，大闪闪发光，抬看了看林淡。

连同围观的人在，几天时间来，这个商贩跟前的人最多最闹。

为苦的任劳任怨的徒弟，林淡仔细研究自家先生的画稿。图上寥寥几笔，却把几件花的形状勾勒得韵味十足，随手添上的几笔墨淡彩，将几丛野花也画得摇曳生姿。

白正清白先生，论学问，在大商不说第一，也绝对逃不前三。他还不是一个书呆，拳脚方面和真正的习武之人是不能相提并论，但是等闲况自保没什么问题。凡举洗衣饭之类的事，也能够胜任愉快。

白正清看了看林，心想：你一个病秧能打什么手？随即转过弯来，自己这个学生是装来的病秧，实际上打架可利索了。

“二先生喝。”

白正清被小徒孙夸了夸，显然很兴，惬意地往新添置的摇椅上一躺，支使着小徒孙给自己倒茶，还让小徒孙自己也倒一杯。

白正清放在小炭炉上温着的，本就不是什么正经的茶叶，而是桂圆红枣茶。他眯着睛看小孩儿：“好喝吧？”

林也只能跟着上前：“先生，您是要什么？学生来帮你打个手。”

“好的。”蔡大也很好奇。

“嗯，好喝！”

白先生到底还不是要给学生一个教训，赶紧说：“哎，那刀不好用，太钝……了。”

林淡想更正一学生的说法，应该是“师公的画好看”，其实师公一个老不好看。好吧，先生还不到五十，不算是老。

远得多，可是竹比起木料却也要轻得多。他除了带上一些好的竹桌竹椅之外，还拿了一些竹当场劈了竹篾编起了竹篮竹筐，还灵机一动编起了竹席。

林淡伸手把图拿了过来，拉了一张椅坐。蔡大靠在他边，伸长了脖看：“好看。”又对白正清大声调了一遍，“师公，好好看！”

花有些被花卉遮挡住的位，林淡仔仔细细地问了个清楚，然后琢磨了一番丢了一地的乱七八糟的工，直接挑了一把刀。

林已经拿着小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