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

“当然……”他生怕苏至清不相信，绞尽脑汁地举例，“你记得住班级里所有人的学号，知每个人的难言之隐，知学校搞的有些事没意思所以不为难我们，也知我们游想去哪儿不想去哪儿……苏导，班导得好不好，得是班上的人说了算，不是学校说了算。”

他随手捡了程峰在期初的时候用的借来搪，心中实在是有隐隐作痛。不止是损失的那几百块退课费，大四回来上专业选修也意味着会有一天的时间没有办法实习，而损失实习工资……虽说退课是为了表明立场，但他实

“……舒扬，谢谢你。”苏至清的脸终于缓和了些，“程峰总是说学校里的行政工作是在外面找不到工作的人才的，但他不知……我不是因为想要逃避找工作才来学工组的，我是真的喜当辅导员……或许，这在他看来没息的吧。”

“这个啊，在学工系统里提交退课申请，往学费账里缴足退课费，到第十周系统会确认的。”果不其然，苏至清的注意力被引了过去，“怎么连你也要退课了？退哪一门？是因为功课太难吗？”

舒扬有些意外，倒不是因为苏至清说自己喜辅导员的事――事实上，连他也觉得对方的格确实十分适合理这类事，而他自己虽然对于这类工作没有兴趣，却也并不觉得那些岗位有什么值得贬低的地方。他惊讶的是程峰在这件事上所持的态度与他认识中的对方实在大相径庭，他猜想或许在侣之间的相中，会展现与平日里完全不同的一面。

“……也许吧。”苏至清微微笑了笑，但那微笑却让舒扬想起“颜笑”这个词。为了避免苏至清再胡思乱想，他觉得他们不能在这个话题上再多纠缠去，“对了苏导，问你一件事啊，期中退课的手续怎么作？”

他不免到疑惑：“你和峰哥没谈过以后的安排？”

“谈过，但那件事，之前一直都有些分歧……或许现在这样也是天意吧。他家里一直不同意我们在一起，他为了这个已经和他父母冷战了两年多，我不想再增加他的心理负担了，不能……不能总是他一个人在妥协。”

维持平衡，稍有差池就会惹来不小的麻烦。“可是，我觉得作为班导，你已经得很好了……”

苏至清脸上泛起一抹苦涩的微笑，但神却异常决绝，舒扬不禁有些慨：“翁失焉知非福呢，苏导，你学术不也得好的嘛，我们私里一直都说，你学校行政太浪费人才了，两个人一块国，这要是几十年以后的学弟学妹提起，那也是一段佳话呀，说不定还让人重新相信真了。”

“我在和你们一样大的时候被选上你们班的辅导员，从那时候开始我就在猜想，你们这个班的学生会是什么样的……我等了整整一年才等来你们这个班，我亲手带的班……我曾经想过，脆一辈留在学校里行政，每年送走一批学生，然后等着新的一批来报到……”苏至清说着，摘镜了被镜脚压着的位置，好像是要籍以掩饰什么绪，“不过，现在应该也没机会了……这样也好，他一直都想要等毕业以后一起国的。”

“公司财务……那课全英文教材，看着实在有吃力，与其最后被关了补考，还不如现在退课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