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老天爷说了算。

“你觉得我很多事吧？”回去的路上，北风问九万。

“没有，怎么会，”九万笑起来，腾chu一只手从方向盘上挪开，拍拍坐在副驾驶的北风的tui，“你想救他说明你仗义，也就是你这份仗义，才让bu队里那么多人信服你。”

北风摇摇tou，他把窗zi摇xia来，让呼呼的冷风卷jin车nei。

九万说得不对，他不是仗义，他和犬牙甚至算不上是朋友，更不用说彼此之间有什么友谊之类的东西。他只是把犬牙也当成一条人命而已，就像当时他不忍心gan1掉那些战俘时的心qing一样。

第181章

黑石坐在蛇老板的车里，一路驶回了自己的公寓。

xia车之后，几名保镖跟上来，试图跟着他俩jin去，老蛇则让他们停xia。

那些人非常犹豫，他们看得chu黑石的危险xing，而一旦两人谈崩，老板gen本敌不过黑石。

但老蛇还是jian持，摆摆手说，“回去吧，早dian休息，明天还要坐早机回去。”

其实老蛇不是没看chu黑石的反叛，他也知dao这个已经从军人变成杀手的家伙有qiang的战斗力。可他仍然不愿意让别人参与到他和黑石的矛盾中，无论最终结果如何，他都想独自面对。

整个过程黑石都没有说话，他不知dao自己的公寓里是不是已经安cha了另外的杀手，就像当年他站在门板后，等着老蛇diandiantou，就ba枪chu来gan1掉小张一样。

所以在jin门前他还瞥了卧室一yan，但老蛇直截了当地dao——“没有别人，你不用担心。”

黑石仍然不吭声，他看着老蛇在沙发坐xia，再把桌面满满的一盒烟灰烟di倒掉。烟缸旁边还有一把shui果刀和削了几片的苹果，那是今天早上黑石吃剩xia的，还来不及收拾。

老蛇也不介意，让黑石拿两个杯zi过来，他想喝两杯，聊一聊。

黑石心说还有什么可聊的，他现在算是人赃并获，shen上没枪，外tou还有老蛇的人。即便他想逃，估计还真是cha上翅膀才能飞走。

于是他照老蛇说的zuo，一人一杯酒满上，再自顾自地dian燃一gen烟。

老蛇整理了一xia心qing，问，“我对你不好吗？”

“好。”黑石回答得很gan1脆。

这句话不是违心的，他现在的shen家和地位大bu分是拜老蛇所赐。哪怕他面前的这一瓶红酒，都他妈是老蛇上一回给他拿来的。

老蛇说这酒年份和产地都好，自己喝了一瓶，拿一瓶也让黑石尝尝。但其实黑石gen本尝不chu什么名堂，即便已经随老蛇喝过很多红酒，他还是更喜huangao度的白酒。

用量少，见效快，这些都是黑石喜huan的属xing。

“那你……是有别的新huan了吗？比如……黑羽？”老蛇又问。

“没有。”黑石再次gan1脆地回答。

这一dian他也没有说谎，他努力过，但他实在没法再找到当初对黑羽的纯粹的ganqing。不仅是黑羽，对其他人也一样。

这些年来关于aiqing这方面的gan受似乎都被老蛇霸占了，使得黑石越来越无法chu2摸aiqing的模样，越来越gan觉不chu什么是aiqing，自然也谈不上什么另觅新huan。

老蛇笑了，他呼chu一大kou烟气，长长地叹息，终于把话题扯到了正事上——“那你告诉我，你这么zuo的原因是什么？”

这个问题，黑石没有回答。

老蛇等了一会，见着黑石没反应，又dao，“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