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者之间我选了你，我从来不会为自己的选择后悔。但是把十年持的东西从灵魂里深深撕扯走，痛苦不是一瞬的。我一直执着的一切，没了，我的人生再次被推翻，我所有努力徒劳无功，这直接否定了那个为了权力挣扎的利希特，着权力跟野心利希特

车的震动许久后才停歇，利希特躺在后靠的椅上，张嘴呵气，一手指也不想动了，两人上都是痕迹斑斑，青的紫的还有带血的，乱来的程度可见一斑，连衣服都是用撕的，鲁至极。

利希特完全不肯让卡洛斯慢来，他死死抓着卡洛斯，指甲在背上留深深的划痕，一咬在卡洛斯肩膀上，力之大，居然咬了血，卡洛斯眉也不皱一，只是加快速度。

在遵从本□□/合的过程中打破理智，不仅袒/也袒/心灵，利希特在痛与乐中给自己足够的理由抛开枷锁，把痛苦全吐了来。

“啊！太深、不……”

“我都不知我居然肯选择你！啊嗯！嗯嗯――你居然比得过，哈……栽了的是我啊！”

车很快晃动起来，里面传来肉碰撞激烈的声音，还有人的息以及哭喊，利希特再度被泪来，恐怕不止是生理上的泪，止也止不住。

卡洛斯清理的手一顿，利希特偏着并不看他，继续用带着余韵的嗓音沙哑又慵懒的说着。

卡洛斯哑着声答应了恋人的邀请。

“抱歉……”

方才是卡洛斯说，利希特听，的时候立场颠倒，利希特说，卡洛斯听。

“我没有后悔。”

“死的要是弗尔斯就好了，那个混！嗯啊！那边、对，再深，坏也没关系，哈啊……”

泪来。

“唔啊！那是让我嗯、主动放弃啊！啊啊，主动抛弃那一切的滋味有多难受你知吗！”

卡洛斯心一痛，伸手抹去他的泪，轻柔的吻着他，从睛到脸颊，轻柔的吻一个个落来，利希特伸手搂住他的脖颈。

我的，全是我的。

“谁让你歉了！你是看不起我吗！？别停！我说了别慢来――啊啊啊啊！唔……太快嗯……”

卡洛斯是很愿意对他温柔的，没想到第一次竟是这幅场景，但……确实酣畅淋漓，让人罢不能。

卡洛斯笑了笑，低去吻他，暴的动作也激起了他的血，他着气，是真的想把这人拆吃腹，连血一起净，一滴也不留。

这是一场相当疯狂的，对现在的两人来说确实最合适的，通过上的痛苦与愉受着彼此的存在，遵从最原始的本能，把脆弱的、肮脏的、不堪的、逃避的一切都撕扯来。

他眯了眯，卡洛斯从车上摸帕，抬起他的开始简单清理，他偏着脑袋看窗外，远的树木偶尔请晃，夜里看不清究竟如何动，一切都十分安静，等着新的一天的光芒给他们注生命与活力。

利希特嗓里一个不明的发音作为回答，他现在痛得厉害，上也酸，疲倦再次袭来，这回倒不是神状态的锅，而是真累了。

卡洛斯拨开利希特汗湿的额发，轻声问，“还好么？”

“来吧。”利希特：“暴一，发来，让我痛，让我受你的存在。”

“我十多年的执念、啊嗯！说没、嗯、就没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