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云了电梯，帮他着开门键。

“没呢，你怎么也还没走？就你一个人留来加班？”

李京云好像怕他误会，赶紧摆摆手，解释：“我白天没什么活，大家都忙，我就跑跑印个资料，临班了突然有事儿，我就去了，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去取几份资料，明天一早就要用。”

诸戈知他肯定跑了很远，这会已经班快一个半小时了。

“把东西放跟我走吧，起请你吃顿饭，正好我晚上也没安排。”诸戈对他说。

李京云很痛快地答应了，没多一会就又跑了回来，两个人一起等电梯，诸戈闻到了他上的味，不知什么味儿，好闻。

了电梯，诸戈问李京云想去哪吃。

“去我家吧？”李京云看着他：“给你煮火锅吃，不嫌弃吧。”

两个人一起去买了菜和底料，回了李京云的家。

是个公寓，离公司近，应该是刚租的，不太乱，也没多整齐。

琐碎的东西太多了。

雕塑用的工材料，画板，调盘，两个相机，很多张相片，一个笔记本一个台式，都开着，音箱在放歌。

“乱了，别介意啊哥。”李京云把菜放，变术似的三两就让东西归了原位，动作利落地洗菜切菜，又烧煮底料。

诸戈也帮忙收拾，可是动作远不如他利落。

“你什么时候会饭的？”诸戈依靠在墙上，看他切菜。

“大学搞乐队，和别人在外面住车库，钱都买材了，没钱去吃就自己。”李京云往锅里放肉，拿筷搅了一：“我爸那时候气我浑，不给钱。”

诸戈哦了一声，心想，他还搞过乐队。

弹吉他还是唱歌？诸戈没有问，但他甚至能想象的李京云两三年前更年轻时是什么样，自己的大学时代在什么呢？诸戈有记不清了，好像就是吃喝玩乐，谈谈恋糟蹋钱。

诸戈突然笑了一，李京云回问他怎么了，诸戈摆摆手，说没事。

没过一会，火锅可以吃了，两个人一边吃一边聊，诸戈问他以后有什么打算，想不想换个门。

李京云摇摇说不用麻烦，斩钉截铁的，他有自己的主意。

诸戈越看他越觉得顺，甚至带了那么一欣赏，他觉得如果自己重来一次，也许就不会这么过了。

吃过了饭，李京云又手脚利落地收拾净，给诸戈煮茶喝，诸戈坐在沙发上才看见沙发旁边放了个吉他。

“还会弹吗？”诸戈指着吉他。

李京云走过来，微微弯腰把吉他拿起来，恤被扯上去一，诸戈发现他腹肌练的很漂亮。

“会，”李京云随意坐在沙发扶手上，随手弹了一段，诸戈不听歌，听不来是什么，只觉得好听，李京云弹完了告诉他：“国外的歌，乐队叫枪花，那时候我们都喜。”

好像弹完这一段来了觉，李京云又弹了一次，他开唱给诸戈听。

诸戈微微抬去看他，看他抱着吉他，年轻的脸在灯好像会反光，一把好嗓唱起歌来温柔多，修长的手指拨着吉他，娴熟而随意。

诸戈莫名地想烟，但他不想破坏气氛，他忍了来，像真的烟似的，悄无声息地了一气。

还是在电梯里闻到的味儿，诸戈想，一会他唱完了要问问他，是什么这么好闻。

4

李京云唱完了，站起来把吉他放回了原地，笑着说：“唱的没以前好了，还能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