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离盯着看了一会儿，回了回神，说：“请问如何称呼？”

“什……什么记忆？”宇文离没听懂。

几十位门客侍从看着自家公不要女人，孩连个影都没有，个个急屁。

单讲这张脸，生的还是不错。

那东厢，本是放置姬妾的屋舍。只因宇文离挑剔荔城女，便把所有随行姬妾遣散，或是问了她们自己的要求，送给了几位城贵族。

他就不喜后院喳喳吵吵，宁愿一个人看书。

“也可以。”宇文离，“你每天都需要为我歌一首，乐不一定需要用筑。还有，你既然是诗人，自然是懂那些文人的弯弯绕绕的。我这里有几首，你给我解释解释。”

坐在院落中土地上的建康诗人拂了拂衣袖，收起自己放着的破烂，正了正衣冠，在众人疑惑与机警的目光中迈屋。

“现在就开始么？”刘念白问。

宇文离眯起了。

建康诗人稍作一礼：“姓刘名念白，公唤我念白即可。”

突然，小小少年的声音又在他脑海里响起了：“你睡了没？睡了也醒一醒。”

大启拱了拱手：“诺。”

他回看了一这建康诗人，想不明白，公到底是要什么。

名为大启的侍从愣了一：“可是公，那东厢不是……”

宇文离见着一衣麻布的青年，脸上五官只透四个字：“云淡风轻”，望到自己的时候又转有了一丝将未的笑意，直让人看不他的真面貌来。

刘念白一声未吭，像是没听到一样。

“哎呀好烦。还要和你讲解，我这才刚醒，本没力气和你讲。简单来说，就是你现在呢，是在一个人造的世界里，你呢，是可以从这里去的。”少年不耐烦地说。

“听剑客说，你是来请的？是想成为客吗？”

“什么？什么人造的？我能到哪里去？”宇文离更糊涂了。

“否。”刘念白直起，“我只是在四游历，到荔城的时候用尽了路费，便想求问公是否愿意赏识我的才华，我愿以歌以诗换得几日宿。”

宇文离不耐烦了：“无人居住，放着也是放着，让他住吧。”

少年安静了几秒

小少年打了个呵欠：“果然是角扮演多了，完全没了现实的记忆。真麻烦啊张灯，这我还得给你导记忆。”

宇文离看他一副灰土脸的样，也觉得不妥，于是摆摆手：“你先去洗漱一番罢。顺便换衣服，大启，且带他去东厢。”

现在好了，都请客人去住那姬妾的屋舍了，一步要怎样？龙阳？

“无。”

宇文离的面孔有北族的特，大刀阔斧，直梁横削。而建康诗人的脸则是南方俚人的标准脸型，英气俊秀，眉不阔却直，窝不深却有神，面上有土却挡不住那自然的气质。

宇文离有恼怒了，翻而起：“大胆！你是何人？敢这么与我说话？就算你是什么能人异士，也要有规矩！”

“以诗歌易宿？”一边的剑客忍不住说了句，“还真是来钱快。”

这日晚，宇文离坐在灯前，敲着面前的石棋，正思索那位东厢中的建康诗人。

“可有字？”

几个脑巨大的幕僚忍不住抖了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