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上次那事儿之后你就不怎么说话，你心里有想法你可以说，没必要这样。你是恶心劲儿一直没过吧？”张景激动得睛都有红。

张景回看了看他，说：“……我是觉得咱俩现在都特别累，你让我觉得你好像……就特别厌恶我。你怎么想的你也不说，你要真的心里过不去，我可以给你时间，等你……”

季东勋看着他，沉声说：“你再说一次。”

季东勋抿紧了唇，微微皱着眉看他。

那天季东勋走的时候睛是红的，他死都想不到张景能跟他说这样的话。

两人之间第一次说这种话，以前不怎么样也没说过分开。

都疼，都伤着了。

“分开一段时间吗？”季东勋的脸越来越近，张景觉得两个人的鼻要碰到一起了。

然后季东勋放开了他，也拿开了着他的手。他的神让张景心里猛地一疼。

季东勋抓着他的手，抬到他面前来，张景让俩人手上的戒指刺得睛疼。

季东勋红着睛，他的神让张景觉得不敢看，他问：“我说什么了吗？我说我恶心了？你说我话少，你第一天认识我？我以前话多吗？”

张景周末要参加个婚礼，大学同学有个结婚的。季东勋以为他晚上会回来，但他一直等到十，没等到人。季东勋叹了气，还是拿手机打了电话。

张景着他肩膀，季东勋被他着仰在沙发上，叹了气。握住张景的手腕，低声说：“行了不吵了。”

那天张景被季东勋着，压在墙上问：“什么叫分开一段时间？”

两个人之间的气氛怪怪的，季东勋话少，张景也不知是心虚还是怎么，也不太敢说话。但有的时候他觉得季东勋并没有什么变化，似乎都是自己的错觉。

他站起来，季东勋攥住他手腕握紧，力气大得让张景觉得疼了。他听见季东勋声音冷冷地响起：“再说一次。”

张景看着他的睛，表突然有些痛苦。

张景看着季东勋，问：“你是不觉得恶心啊？”

季东勋一停了动作，愣愣地看着他。

季东勋打断了他：“我说了我没有。”

张景说：“你总是一副特别无奈的模样，我都不知你怎么了，也不知是我怎么了。”

他还没摇，就听见季东勋的声音沉沉响起，他说：“好。”

季东勋了眉心：“我说了，真的没有。”

事究竟是怎么爆发的他们可能都记不清了。好像莫名其妙就吵了起来，等回过味来的时候都吵了半天了。

张景回去上班，季东勋也有工作，生活里也不是只有吵架。

张景甩开他的手：“你要是觉得我恶心回不过劲儿来，咱俩可以先分开一段时间。”

是这种庆幸并没有维持多久，因为过段时间他就发现，虽然这次季东勋没有上次反应大，但是持久啊。

但

张景也觉得最近自己有奇怪，那个莫名其妙心烦和焦虑的病又犯了。

季东勋被张景伤得狠了，以为张景没几天就会回过认个错，但这次他一直也没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