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没人。

“说吧，怎么回事？”

虽说老小是万不得已的铤而走险，他个人也从没有吞私货的打算，但误判就是误判，损兵折将就是损兵折将，丢了地盘就是丢了地盘，一顿重罚是免不了的，留一条命将功补过，总账日后再算。

赵老四松了绑，坐到了萧煜正对面，忸怩了一会儿才吞吞吐吐说了实话。

“……回肃王殿，这两边都兵不动，属差遣不动他们……”

在人在城陷人亡”，他这是投石问路，看看上峰是个什么态度，有没有要拿他开刀问斩的意思。老小为人谨小慎微，倒是不怕死，怕死得没面，落个臭名声。

赵老四这副肉脾气能差得动那帮成了的吏才奇了怪了，这帮东西吃了景非然多少年好了？还不死心塌地给他打掩护？

哪知肉转就成了手山芋，赔了夫人折了兵，还搭上一世英名，赵老四蔫耷脑的，不知怎么说才好。

其实萧煜过来也是个临时的主意，一来他觉着这案可能是桩大案，不好要把半个朝堂都搅去，不能不事先过来查探一番，二来他和廖秋离之间僵得很，谁见了谁也不自在，还不如躲去，省得日夜相对了，你一句我一句，没多久就把十几年的份撕没了。

当涂和石埭的属官和赵老四一样，都没想到将军王亲自来了，以为多来个手底的将官，问问况，该捉的捉去问罪，该收拾善后的收拾善后，反正景非然一伙人也占不了黑川城多久，这地方等于是个火药筒，他们踩了线，这会儿爆开了，新罗和庆朝都不会坐视不，到时候大兵压境，把他们围起来端了，那岂不是亏大了！再说了，景非然也不是那种有长的人，海盗么，抢一把还不走，等着挨收拾啊？！

赵老四这边的况清楚了，派到当涂和石埭的人也回来了，带了两个地方府衙的回话，都是官面上的鬼话，不溜秋的，说不能兵是因为景非然那伙人不日即要杀到境，自保的兵力都还不足呢，实在是匀不人手增援黑川呀！

“当涂和石埭那边况如何？”

萧煜皱了皱眉，一个让跟过来的将官替他解缚，从这份表现来说，赵老四可演的不彩――都什么时候了还负荆请罪？！把前因后果说清楚都比玩儿花架！

原来，说到底还是因为一个“贪”字。不久前赵老四通过可靠渠得了一条密报，说景非然一伙人一路烧杀抢掠，把抢来的一堆宝货带在边，要打黑川过，又缺钱又少人的赵老四暗自算了一笔账：若是能把那帮孙收拾了，这些宝货顺理成章的就该有他们的份，照本朝定规，谁收拾的谁分得三分，剩七分归官府的府库。三分哪！够黑川的兵们吃多久的粮饷了！而且，从敌我双方的人手来看，也相差无几，赵老四一颗心砰砰，想了一天一宿，一咬牙――动手！

不论如何，来的是将军王，战力与效率都不是一般的将官所能比拟的，这位一，任你鬼蛇神呢，靠边站！直接拿兵符调了兵，还从建平军寨调了重炮、火铳，几发重炮轰过去，放了一排火铳，景非然的五万乌合之众就弃了黑川城，顺着山跑了，跑到海边，上船往海上跑的时候折了几千人，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