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香山清醒，他反而不能放开手脚这么多。也就是现在，他才能这样肆无忌惮面对自己最真实的。

那样青涩的时光，似乎是回不来了，所以就连于迷糊状态的香山，也禁不住努力睁开看对方。

顾汐给他洗，泡沫沾到脸上、脖上，香山大概觉得，伸手就去。

“别用手乱摸，迷到睛里会很疼。”

“睛闭上。”

香山当然不肯，但是困意袭来，没搭理顾汐，他转靠着墙昏睡。

顾汐伸手去摸香山，仔细小心极了，从鼻睛到嘴唇巴，仿佛在确认这个人的真伪一样。他的指尖一路经过肩颈膛，最后到达可的小腹。

顾汐衣服也不脱，直接踩着走到香山边，白衬衣全湿了，紧紧贴在他上。

他床打开窗，让新鲜空气透来，然后轻轻掩上门，转

第二天一早，顾汐趁香山还没醒，亲了亲他的额。

顾汐用巴摩挲他的发，不时亲吻他，但是香山睡得很沉，最后忘乎所以转过，跟顾汐面对面，被他一把困怀里。

香山背对着他，柔的床让他迅速深度睡眠，只有后背随着呼轻轻起伏。

顾汐住他的手，掉了脸上的泡沫，又用清冲净。

顾汐握住香山的手，放在唇边。指尖被的觉奇异难耐，香山像一只被捉住尾巴的猫，呼呼了几气，咙咕噜噜的，就是发不声音。顾汐把他抱到上，直接住他的手指，轻轻咬一，看他反应不大，又继续作他。

香山闭着，忽然打了个哆嗦，然后又被顾汐抱怀里，这次他自己半坐在浴池里，让香山靠在他上。

顾汐索起把衣服脱得净净，都扔到地上，一丝不挂站在里。

顾汐将香山浑上净了，用毯裹好扛回卧室。

洗发，让香山游到他边来。

顾汐被他带着半跪到里，托着他的腰，低浅浅地吻香山的小腹，过他圆的肚脐，然后是侧腰。

香山挨着顾汐，蹭了蹭他的衬衣领，似乎觉得不舒服，又抱着浴池边缘继续睡。

他把香山转个，面对面看着他，手覆在他的肚上，不停地来回抚摸。

其实香山一直都半眯着，现在已经睁不开了，人也没刚才清醒。顾汐抱住他的时候，就没了之前那番抵抗。

“想吃什么?”顾汐自说自话，没有任何回答。

尖被温的掌心包裹，上被肆意亲吻，香山却连半力气也没有。

夏天已经逐渐过去，立秋过后，天气渐渐凉了。所以顾汐只是事先把冷气打开，两个人屋呆了一会儿，就立刻关掉，不知从哪里找来一把大蒲扇，侧着给香山扇风。

顾汐最后放开他，靠着他的侧脸息了片刻，然后又着他的巴，趁他毫无防备的时候吻了上去。

香山大概觉得得很，不停往后缩，赖在里不肯起来。

没有深的纠缠和戏，就像很多年前他们刚在一起的时候，一到无人，只是唇贴着唇，就觉得无比甜蜜。

只是像羽那样轻轻扫过，但比之前顾汐狠咬的那一更要命，香山不停地呜咽，手在池里划拉着，花四溅。顾汐见状，一只手托住他的，将他紧紧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