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了孟司平的话，也没反驳，随“嗯”了一声算是应答，而后掏手机，手指飞快地在屏幕上了一通。

龙牙一不说人话，齐辰就觉得好一阵肝疼，他着脸看了龙牙一，只得“咕咚”一咽心老血，默默接这个烂摊，冲孟司平：“孟叔，他确实没乱说，这东西本来是他的，只是后来丢了。他找了久了，现在好不容易找到了，说话就有儿急。”

孟司平以为龙牙也赞同他的话，正想拍拍龙牙肩膀说“这才对”，就听见自己兜里的手机响了一声。他掏来看的时候，龙牙已经拿着刀柄，拽着齐辰朝外走了。

“资料我是没看过。”龙牙斩钉截铁地否定。

这要换成任何一个人，在别人家的书房指着别人买的东西这么说话，铁定是要被叉去的。

这么说话的人，吓孟司平这种老儿一吓一个准儿。

龙牙这人直来直去，也不绕弯，一听他这么快，自然应来：“愿意手那再好不过了，我听孟琛说你买这东西花了一千多？”

龙牙从到尾不过就看了刀柄几，碎了个铜锈，几乎都没仔细看过细节。孟司平就是再门外汉，也知这不太寻常。

孟司平：“……”

“哎呀我的妈——”孟司平扶稳了桌，叹了一句。好半天才回过神来：“这……你是怎么看来的？你见过关于这个的资料？”

孟司平一听他这话连连摆手：“诶——你跟小辰关系这么铁，收你的钱在我看来就是收他的钱，小辰在我里就跟我第二个儿似的，哪有老的给个小东西还儿要钱的，别人我不知，反正在我孟司平这没这个理！”

“哦——是这么个意思啊！”齐辰一解释，孟司平这才明白过来，也连带着猜到了龙牙所谓的商量究竟是什么事，“你是想把这东西要回去是吧？行啊！没问题！我本来就是本着捡个漏玩玩的心态买的，没那么较真，归原主天经地义，你找了那么久我还霸着不给那就太不讲理了。”

他一边跟在他们后走书房，一边嘀咕着低看了手机，就见屏幕上了一个新的短信通知，显示着他的银行卡新转一笔账目，数额是两千。

了一遍：“什么？多少年前？”

“夏知吧？”龙牙了嘴角，耐着又说了一遍：“那时候的，末期时候的东西，不到四千年，但是也差不多了。”

齐辰：“……”

对龙牙这种人来说，百年也只能算零，四舍五一就能凑个整。

饶是孟司平这种脾气的人，也忍不住着嘴角掏了掏耳朵：“不是，你刚才说啥？”

龙牙：“我当然能确定，因为这是我的东西。”

“……”孟司平忍不住看向齐辰，“小辰啊，这——”

孟司平：“那你怎么能确定——”

他看着手机愣在原地好一会儿，才快步

孟司平：“……”

这话前半句听得龙牙还舒，不过他这人向来没那心思跟人套近乎，虽然孟司平这人的格他待见，但是对他来说依旧是生人。准确地说，这几千年来，除了齐辰、广和那一帮，还有慧迦之，其他人对龙牙来说都是生人。

“我说这是我的东西。”龙牙有些不耐烦，但还是重复了一遍。

对生人，他一向分文不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