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天寒，蜡烛又烧到了底。

仲聆愣了。

“好。”

仲聆咬牙说：“这个人叫鬼影，我查到了一些他的事，我和你说一。”

仲聆：“等天亮时，我可以为你引荐。”

房邬唤他：“仲聆。”

兄弟俩面对面，开始了武术教学。

房邬脸淡漠：“我是在教你，如果遭遇了鬼影，你该如何避开他的掌力，然后――逃脱，你现在不是他的对手。”

房邬：“鬼影的功夫邪门的紧，这段日我冥思苦想，倒是对他的功法有些悟。”

仲聆怔怔问：“……哥，是谁伤的你？”

“可是我也说过，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和他对上一招，可能连逃都逃不掉了。”

仲聆握紧了拳，他已经知哥哥说的人是谁了。

“来不及了。”房邬轻叹：“我看看你功夫，然后你就必须去元港城了。”

房邬面意外之：“……就是你刚才叫来的名字？你怎会知他？”

房邬一夜没有休息，虽然十分疲惫，但神看上去还不错：“交手的时候，我被他打伤了，他在我留一阴气，反而让我发现他那门功夫的一些奥秘。”

仲聆已经摆防御的姿势，应：“怎么了？”

“先过这一阵再说，如果再遇上鬼影，我们家的功夫对他不好使。只有用这套法，才有一击之力……”

西雁关的形势，房邬收服的将领。

房邬上他的肩膀：“鬼影神鬼没，我也不知他一步要什么。上就要变天了，我们熬了这么久，最后关……哥见不了你事。”

“我不是在教你如何和他战斗。”

房邬腰背笔直，看向东边的山：“这里叫石楠山，丁叔叔一直生活在这里……对吗？”

“不只是他，这半年，我这边还发生了很多事……哥，我们通一信息。”

北地山脉的胡人，朝廷之上的动向，两人分享着第一手消息，商量着对策。

“逃不了的，哥，我们房家和他有仇，不是我们去找他，就是有朝一日，他自己会找过来。”

仲聆默然许久：“哥，你说过，我们房家没有逃兵。”

房邬重重叹了气：“仲聆，你没和他交过手，现在我来模仿鬼影的路数，你来受一。”

仲聆摸着房邬的脉：“你经脉受损了。”

仲聆换了几新蜡烛，兄弟俩一直谈了一整夜。

仲聆皱起眉：“你这样……不行，还是得今早医治。”

仲聆轻声重复：“最后关了……哥，一会我就去元港城，这个任务，定然不会

直到天明时分，两人一起去了后院。

房邬却：“我知，特意没去治。他打来伤，在我的经脉上撕一条，能让我从小修习的功夫，以不正常的方式外。所以现在的我，能模仿他的路，刻意让力直接弹来，有麻痹对手的效果。”

房邬脸上没什么表：“你跟他交手，没有任何生还的可能。如果你遇到了他，立刻就逃。”

房邬脸淡淡：“是给你的信中，提过追查我的那个人。他功夫极阴毒，被扫中一就半麻痹。他那一路武功，我竟然从未见过……和他交过手，我不得不假死逃生，才勉捡回一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