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去你家看你啊。”
我抬手摸了摸老二的脸,我不知我们还能这样一起幸福多久。这天我们在酒店腻歪了好久,什么都没有
,就这么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天空渐渐变暗,路灯如星光
一直延伸到城市的边缘。
老二从背后抱着我:“你再忍忍,再忍忍就不疼了。”
缓了很久,疼痛渐渐散去。我满
大汗爬在床上。窗外一缕明媚的阳光铺在
泥地上,一只苍蝇在阳光
舒服地扑棱着弹着翅膀。我松开半湿的枕
坐起来,想着自己不知上辈
了什么孽,此生要受这么多的折腾。这么多年来,亲人的离去,同志的
份,压得我
不过气来,我一直再对自己说,总有一天会好的,总有一天会幸福,可现在……
她有些吃惊地抬起,然后愣了好一会:“德鹏吗?你怎么回来了?”
我说:“要有几个月见不到你了。”
老二抱着我的,抵在他的前额上,我闻着老二
上特有的味
,心里有些难过。
“我回家来看看,住几天。”
老二:“你疯了啊!这么撞墙人怎么能受得了。”
第二天我收拾行李,坐火车回家,跟同学们一一告别,老二在人群里握了握我的手:“早回来。”
我抱着,看见老二
睛有些湿
。
磁共振……一项一项排队查来,已是傍晚时分。医生说现在看来我的脑
并没有损伤,有可能是脑震
的后遗症。但是大连市医院的医生告诉我只要好好休息就会好啊?医生听了我的话说:“别人怎么诊断我不
,反正我这里是没有发现
病,你如果不放心就去北京医院查查看吧。”
跟老二在医院折腾了一整天,也没查痛的原因。可是从这天开始,几乎每天早上总会有一阵又一阵的
痛,有时候
烈,有时候轻微,再加上课题
展缓慢、boss的不理不睬,我整个人的心智都快要垮掉了。后来有一天早上我
脆拿
撞墙,外表的疼痛反而可以缓解脑神经的疼痛
。
我忙拉住她:“不用了,路上吃过了,晚上一起吃吧,现在不饿。”
其实我都不知自己能不能回来,不知
能不能继续读书,如果
疼一直发作,我不知
自己将来怎么办。在火车上一路思绪杂乱,满心沮丧。火车倒客车,在到村
的那条小路。我很久没在夏季回到家乡,此时路边的田地里油菜花开的正好,大片大片黄
的小花铺满了整个山
。顺着小路一路回家,路过村
的荒井,一只年老的大黄狗趴在树
懒懒地叫了几声。到家时候,伯母正在低着
择菜,我在门
说了声:“伯母,我回来了。”
“再远只要你在那里我就去。”
“是该好好休息休息,你再这样去,我心里也不好受。”
这天上午老二陪着我办了休学手续,完事后,我俩在酒店开了房间,就这么一直静静地抱着。我躺在老二的怀里,觉很温
。
“太远了。”
我叹了气:“老二,我想休学一段时间。”
伯母忙放手里择了一半的野芹菜,将我的包放到里屋。她拉着我的手,仔细看了我一遍又一遍:“娃瘦了,等着,给你
好吃的。”
“老二…好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