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王季同龄,说话也有些横冲直撞,这让陆誉发自nei心地怀疑王季的描述,这人真的可能伙同未婚妻骗人吗?
仍带着孩zi气的前男友难以启齿dao:“你们有他的联系方式吗?他有没有说自己去哪儿了……”
原来王季直接被他气走了。这个故事很曲折,朱羡心不在焉地听着,陆誉倒是很有当红娘的意愿,最后就变成两个人坐在王季之前喜huan的包厢里嘀嘀咕咕。
但是他们与王季比diantou之交好一dian儿,所谓的“天天上你这儿吃饭”早就终止了。所以陆誉送人走时,只能徒劳地看着人慢慢红了yan眶。
晚上朱羡和陆誉窝在一起看电视,奇怪dao:“你怎么不说王季的事了。”
陆誉闻到一丢丢陈醋味,笑了笑,“人家的事,顺其自然吧。”
他们这个群ti当然有抱团意识,就像和带着乡音的人聚会,很容易对前一秒还陌生的人充满了ganqing。但是和任何人之间的缘分都不能敌过shen边这个,这是他们能平安击败路边长着血盆大kou的野花的秘诀。
两年又七个月的恋qing,中抓圈已经有不少人觉得他们就是模范夫夫了。既然re度一年比一年gao,自然有许多人想策划一个双人访谈。
陆誉婉拒了。朱羡看陆誉给自己发与策划之间的截图,有些惊讶,“我还以为你会答应呢。”
毕竟陆誉会听这个主持人的双人访谈,他始终是向往着更多的幸福的。
“才两年。”陆誉想了想,每天能和喜huan的人躺一块儿可gao兴了,实在是没什么跌宕起伏好给粉丝们分享的。“我决定……”
“怎么没有,当初你非常英勇地tiao――”
“呜!求放过!”陆誉卡了壳,不要老是拿这件事糗他!
朱羡话音一转,“你说,什么决定?”
陆誉再度豪气冲天起来,他认真dao:“起码要十周年,然后我们再现shen说法!”
朱羡伸手摩挲了xia自己的xia巴,他已经能gan觉到因为笑容而浮现chu来的纹路,“好的。”
虽然不愿意jin一步gao调了,但陆誉对周年纪念极其上心。第三年的夏天,他带着朱羡回了自己位于浙东的老家,自驾游的路上车坏了,还在老乡家住了一晚,发生了许多趣事。
陆誉的外公外婆早就去世了,老家没人住,周围面目模糊的邻居们几乎都搬去了城市。他其实只能带着朱羡在稻田边晃一晃,幸好灵机一动,想到了曾经就读过的镇上小学。
“现在都是柏青ma路了。”陆誉指着越修越窄的shui渠,里面长满了青苔和不知名的野草,“以前上学觉得那个桥面特别宽,现在看起来只是两块普通的shui泥板。”
“明年去我的老家吗?”朱羡带着白se的草编帽,那本来是陆誉的东西,但也相当于是他的。
陆誉心里mei得不行,他蹦蹦tiaotiao地跨到桥面上,对着nuan红se的夕阳比了个心。“快拍啊!”
朱羡举起挂着的相机,调试了一会儿镜tou,缓缓地单膝跪xia去。
草丛中升起了虫鸣,就像交响乐在排练。
陆誉:“……”
他又一次看到了钻石zuo的戒指,闪着无与lun比的温柔光芒。
朱羡尽职尽责地咔嚓了无数xia,英俊的脸庞从镜tou后挪chu来。
“我们举办婚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