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启浩笑笑：“没啥，就是问问。哎，你们兄弟当年都跟大哥那么好，我们那时都觉得，大哥真是魅力无穷，怎么就没人来找我们交朋友呢？嘿嘿。”

章九摆摆手，“别叫我什么章少了，以后再也不是了。”

两人面面相觑，不知章九何此言。章九对他们笑笑：“我家倒啦，我现在就一普通人。”

“真、真的？”

章九垂，用搅着西瓜汁，他突然觉着那颜猩红得有些骇人。他说：“哦，知啊，我只是突然没想起来。对了，他俩以前怎么回事儿？我还真有兴趣呢，哈哈。”

“真的，比珍珠还真。”

章九回忆了一，想起来了。他们是李世远以前的室友康晓乾和林启浩。康晓乾要比以前看起来为人正派多了，而林启浩也瘦了一些，看起来委实是个敦厚的壮汉。章九端了东西过去，与他们坐一桌。问：“你们怎么来了？”

康晓乾和林启浩都有些尴尬了，但成年人之间，打圆的表面功夫还是会的，于是很快地就越过了这个话题，重新聊回了大学岁月。突然林启浩问：“哎对了，你那个小兄弟呢，白白瘦瘦的那个？”

走，他在后面跟，手里拿着一雪糕，得冰凉发麻，呼都是油红豆味。他快步迈向前，不兴地对李世远说：“本少爷百忙之中陪你来散步，你嘛老不等我？”李世远他的，说：“小矮自己走得慢，还要怪别人太长？”

林启浩说：“哦，就是以前你那个小兄弟有时会来找大哥

章九听他们讲起李世远，便微微笑了一。他摩挲着前那块玉坠，和他们聊起了以前的岁月。康晓乾说真没想到啊，你和大哥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大家那时都以为你俩就这么杠上了呢，嘿，没成想后来比谁都瓷实。林启浩附和着，说是啊是啊，要我说这就是缘分啊。

现在蝉鸣声还未响起，要再过一段时日才会大肆嘹亮。章九一边走一边回忆，到了后累了，在校寻了家甜品店，坐来了份冷饮，一边用手机浏览网页，一边寂寥地喝着西瓜汁。正无聊之时，边有人叫了他一声。他回，就见着两个男人坐在他旁边那桌，面是见了旧相识的那种忐忑的兴采烈。

“那时都以为你是一不讲理的富二代，都有些敌视心理，没想到，章少，你其实是个好人啊。”康晓乾对于章九替他解了赌债一围，一直深怀激，到了后竟是慢慢地就不赌了。

林启浩朝章九憨厚地笑，说他和康晓乾都在临近的城市工作，来一趟也不费事。不过李世远作为他们寝室的大哥，在本市工作，居然也没来，真是一都不积极。

章九愣了，突然意识到他们可能在说程乃谨，便答：“哦，你说程乃谨啊，他不在我边了，自谋路去了。怎么？”

康晓乾挖了一勺冰沙，说：“哦，是我们班长今天撺掇着开了个同学会，就空回了趟学校聚聚呗，要我说，机会也许可就这一次啦。往后大家结了婚生了小孩，那就更没有时间了。不过来的人也很少，也就几个，大家都忙。这不，我们寝室就我和林启浩来了。”

“章九，好久不见！还记得我们吗？”

章九迟疑了一会儿，才问：“你说，程乃谨和李世远关系好的？”

康晓乾在旁边说：“是啊，你不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