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乐立刻去勾他脖，小声嚷嚷：“这个不算，我要跟搅和到一起的那种。”

顾乐自顾自讲了一会，见他都不吭声，停来问：“嘛不说话？是不是觉得我肉麻？”

顾乐转过来，前大分盘扣都没扣上，瓷一样雪白的一片：“就这样凑合吧，反正一会还得脱。”

他的姿势是岔开跪坐在钟贺上的，这么一磨，两人不可说的位就来了个特别尴尬的接，钟贺被瞬间磨反应了。

钟贺手在他腰上，想把他抱去。

钟贺立刻扣着他的腰往自己的方向：“去哪，撩完就跑？”

“或者旗袍？这个厉害了，摆开叉开得很，撩起后面那块，就是……”

他拉开屉就见到东西都拆封了，且分量不对，愣了好一会儿才无语地装好去房间――家里就四个人，他们两个之前全程在厨房呆着，用脚趾想也知是谁拿了。

顾乐察觉到对方得更有力了，往后撤了撤，打算从他上来。

“……”

顾乐直接往自己房间去，程喻明则到茶几那儿拿东西。

钟贺呼都变了：“你最好现在就去。”

“对，再不去你就要挨了。”

咣当――

“为什么啊，”顾乐有意磨了磨，撒，“我就要那种……”

程喻明刷着盘默默听他讲。

“没摔碎吧？要不要我帮忙？”

“为什么，我不去，”顾乐说着话，更暗示意味地蹭动了两，“难我不去，你就要用你藏的这个东西我嘛？”

顾乐被他凶巴巴的语气笑，也没再多逗他，说：“就嘛，我知程喻明买了`剂，就藏在茶几面的屉里，我们先倒一半走。”

“或者趴在你的小腹上，把上面的腹肌一块块都蹭个遍，这样睡着了一定梦……”

顾乐忍不住笑声。

“嘛啊，你不是答应了让我坐？”

“！”

另一边，程喻明在洗碗，顾乐趴在料理台上行诗朗诵一般的花式撩拨：

撤走了。

就见顾乐穿着旗袍背对他，正在扣扣。

程喻明握了握手里的东西，有些紧张地把门推开――

“能啊。”里面传来顾乐的声音，听起来离房门还远。

等他终于洗完，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厨房，另外两个已经到小房间里去了。

“！”程喻明浑一僵。

房门掩着，但他还是敲了敲：“我能来吗？”

钟贺脑袋往后偏，态度很决：“那种不行。”

顾乐撑起去看，原来是程喻明手没抓稳盘，有个跌了槽。

“咦？”

“去房间拿旅行用的化妆小空瓶啊。”

“今晚我想趴在你上睡，这样明天醒来，就能第一看到它……”

顾乐心里偷着笑，面上又疑惑又无辜地挨着对方继续磨，“怎么觉有什么着我？”

“没……”程喻明声音闷闷的，有些可怜，“等我洗完碗再讲这些吧。”

“没。”

“……”

程喻明又开始之前那种脑溢血的状态了：“

“哦，那我继续了。”他这次换了个角度，“我的衣柜里有一件特别的吊带裙，想不想我穿那件跟你……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