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面具之下

        你被巫默搂在怀里，他微微发抖的身体和泛红的眼眶显得那样无辜。

        “……你们别这样。”他的声音很轻，琥珀色的眼睛扫过靳寒洲和伊戈尔，“我只是……看她脸色不好，想扶一下……”

        靳寒洲冷笑一声，大步走过来，漆黑的眼睛里带着压抑的怒意：“松手。”

        伊戈尔也懒洋洋地跟过来，脸上挂着狐狸似的假笑：“巫默同学，你这样抱着别人的女朋友，不太好吧？”

        巫默的肩膀微微一缩，低头看了你一眼，又委屈又小声：“她是……你的女朋友吗？”

        “不――”你刚要开口，伊戈尔已经抢先一步搂住你的腰，挑衅地看了巫默一眼：

        “不然呢？难道是你的？”

        巫默像是被这话刺痛了，眼眶瞬间泛红，他怯怯地松开手：“对不起……我不知道……”

        靳寒洲冷着脸一把拉过你的手腕：“走。”

        你被他拽得踉跄了一下，又回头看了眼站在原地的巫默。

        他低着头，刘海遮住了眼睛，整个人像是被抛弃的小动物。

        你心里莫名一软，小声犹豫：“巫默他……”

        靳寒洲脚步一顿：“你心疼他？”

        你没敢回答，咬了咬唇。

        巫默突然轻声开口：“我只是……想请你帮个忙。”

        他的声音很轻，像是怕被拒绝一样，微红的指尖轻轻绞着衣角：“我养的流浪猫……最近生病了，但我不敢一个人带它去宠物医院。你能不能……陪我？”

        靳寒洲冷嗤一声：“撒谎。”

        伊戈尔也眯起眼睛，刚要拆穿，你却忍不住低声说：“……好。”

        靳寒洲和伊戈尔同时怔住。

        你低着头，声音细若蚊蝇：“就一会儿……可以吗？”

        空气像是凝固了几秒。伊戈尔突然笑了，带着点危险的气息：“行啊，那我陪你一起去。”

        巫默慌乱地摇头：“猫、猫很怕生人……伊戈尔同学去的话，它会躲起来的……”

        靳寒洲的眼神越来越冷，伊戈尔却笑眯眯地歪头：“那不如……靳寒洲陪她去？”

        靳寒洲冷冷地盯着巫默：“我不信你。”

        巫默咬着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不是坏人……”

        你看着他可怜兮兮的样子，最终还是深吸一口气：“……我自己去。”

        靳寒洲沉默片刻，终于松开你的手腕，低声警告：“半小时。”

        伊戈尔挑眉：“二十分钟。”

        巫默低着头，嘴角微微勾起：“……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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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跟着巫默走进一栋高档公寓的顶层复式。室内装饰奢华却显得几分阴冷空寂，偌大的空间连一丝声音都没有。

        “猫呢？”你疑惑地转头。

        身后的门“咔哒”一声轻响。

        锁住了。

        “没有猫。”巫默的声音突然变了，不再是那种怯懦的语调，而是低沉、黏腻，犹如吐信的蛇。

        你浑身一僵，缓缓回头。

        他伸手撩开额前的碎发，露出那双阴郁的琥珀色眼睛，嘴角勾起一抹温柔到扭曲的微笑：

        “只有……饿了好久的小狗。”

        你后退两步：“你…你不是……”

        “不是什么？”他缓步靠近，苍白的手指轻轻抚摸你的脸颊，“不是可怜虫？不是透明人？”

        他的呼吸贴在你的耳畔，轻声低语：

        “可你刚才……不是看我可怜才跟我走的吗？”

        你的后背抵上了冰冷的墙面，双腿发软：“靳寒洲他们……会等我……”

        巫默低低地笑了。

        “那就让他们等好了。”

        他抓住你的手腕，猛地按在墙上，低头一口咬住你的颈侧舔舐，彻底撕碎了伪装的面具。

        “……现在，你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