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把东西一脑地扔后备箱，上了锁，再把车开走。麦克去还钥匙的时候，狄恩激动地跟他说谢谢。

“你就是想大闹一场。”

“是的，这是好事。我也这么想。”麦克说，“祝你今晚有个好梦狄恩，晚安。”

向去，掉老邓肯后立刻来。比的资料里有邓肯家的平面图，回去研究一。”

“要是他还一直烦你我就揍他。”艾发动了车，“还有那个什么警探也是。”

“我们分开行动，一个搅乱他们的聚会，另一个趁乱掉老邓肯。”

“没意见。”

“那就这么决定了。拿上需要的武，我们还有很多事要。”

“对。”

“我能再和你说句话吗？”

“狄恩？”麦克系上安全带，“他说谢谢，他很兴在这里生活，看来他过得很不错。”

“他真是个烦人！我要去揍他一顿，让他再也兴不起来。”

麦克回到车上，艾忍不住开问：“那傻小又跟你说了什么？”

“我是这样想的，资料里附带了一份两天罗德尼・邓肯的日程表，明天晚上他有一个私人会晤，几位同中人将和他行一番会谈。比说邓肯家族最近倒了大霉，罗德尼的心思应该都放在怎么挽回损失上，因此一定很重视这样的会晤。”

“你还记得他。”

艾把挑中的武集中起来，麦克先去开车。这条小巷真是为地军火交易量而造，只要把车停在巷，里面在什么勾当就没有任何人知了。

麦克笑起来：“你也很烦人，但我喜你烦我。”

“我想到了，一个更好的办法。”麦克坐在墙边的木箱上说，“把枪都放回去，拿上角落里那个火箭筒。老邓肯的房间肯定得有阳光，他是病人，需要太阳，所以卧室多半是在靠窗的位置。到时你就扛上那个大家伙对着窗开一炮，什么问题都解决了。”

“你真的会这么吗？”

狄恩张了张嘴，过了好一会儿才说：“我很兴，我一直没有说过，我很兴在这里。这样的好事，竟然发生在我上，简直不敢相信。”

“怎么样？”

“我记得所有烦你的人。”

一本书通常等他看完了，艾也会看一遍，然后和他讨论一里的节。这本书的主角是个五十多岁的老男人，主要讲他因为遭到陷害饱受多年牢狱之苦，狱后展开复仇的故事。这大概就是作者不畅销的原因，故事里没有俊男女，没有激烈的，唯一的女角是一个年老衰无人问津的女。但是

“我们还有很长的日要过呢，别嫌我烦。”艾一边开车一边看了放在仪表台上的书。换了几次车，麦克还是没忘带着这本书，书名叫，是一本惊悚悬疑，作者很不名，书店里也找不到他的作品。麦克是从一个旧书店里翻来的，店主只收他五十分。

“没错。”

“照你这么说，任何暗杀委托都可以这样解决，太方便了。”

“当然可以。”麦克笑着问，“你要说什么？”

“晚安。”狄恩心满意足地说。今晚他不会梦，他要失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