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宗后山上有个寻huandong。
新弟zi刚ru门照例要由年纪大的师兄带着游览一圈宗门,一群人走到了后山,于是师兄就特地提了一番这寻huandong的滋味,末了却又警告说要好生对待,这dong主人jiao蛮任xing,既好淫乱,又周shenminganjiao气,若是nong痛了他怕是得好一阵没得玩,听的诸位血气方刚的男弟zi面红耳赤,又忍不住伸长脖zi要去看。
那寻huandong渐渐的近了,却是一面山bi,上面嵌着一只雪白的feitun,或许是dong开的稍gao了些,那人只能努力往上翘着屁gu,那饱满的女阴和tunban间小kou都熟红肉yu的敞开着,shui光泛滥,师兄走上前毫不手ruan地掴了那雪tun一掌,只听见隔着一墙传来哀哀的淫叫,feitundang起肉浪来,直看的新人瞠目结she2,xia面ying的发痛,恨不得狠狠gan1jin这两个dong里cao2到他汁shui飞溅才好。师兄左右开弓地扇打那欠教训的saotun,墙后面的人只能哽咽着闪躲,奈何能动的范围实在有限,他拧腰扭tun的姿势看起来又着实太sao了,直到雪白的tun肉都被染成淡淡的红se,师兄才将cu大的指节填jin两个xue里,gan受到师门最受chong的小师弟温re湿run的xue肉饥渴地xi附上来,他安抚xing地摸了摸那只被打到pi肉发tang圆tun,笑dao我这小师弟有些恋痛,让你们第一次来怕是控制不好力dao,要让他恼了,我先让九旻re个shen。等xia一个个来,忍不住要打也收着力,巴掌chou上去这名品mei尻可抖得好看的紧,里面也拼命xi。说着就退到了一边。
于是三五个新弟zi就围了上来,一个ti格格外gao大的首先拨开其他人挤到沧九旻shen后,对着那koubi1xue就chou了一掌,沧九旻的哭声都bagao了两度,师兄们知dao他shenzimingan,不会罚他这里,这一xia挨的狠了,且正中那fei得收不回去的saodizi,竟有gu酸麻从女xue里窜上来,他大tuichou搐个不停,忍不住ting腰,从xue里penchu一gushui来,竟是当着众人的面被一巴掌送上雌xuegaochao了。那弟zi是个已通过人事的,且ai看些风liu话本,学到不少淫技,不急着cha他liushui的xue,反倒揪着那mingan的saodi把玩了起来,拉长又松手让其弹回,还夹在指间用cu糙的茧磨蹭,把沧九旻玩得又哭又叫,lou在外面的细白的tui胡乱挣扎,被并拢an住从后面cha大tuifeng,他生了一副好shenzi,tui又细又直,只有大tuigenfei嘟嘟被褪xia来的亵ku勒着,让人看了就想奸nong,弟zi的阴jing2把jiaonen的tui肉cao2得泛红,还时不时磨到他的雌xue,nong得整个xingqi上都湿漉漉的沾着淫shui。
沧九旻是个被chong惯了的,还没有像这样被打zhong了屁gu,磨痛了tuigen还什么都吃不到的境遇,于是扭着屁gu别别扭扭要人快jin来,哭着说九旻的saoxue想要师弟喂饱,xia一秒就被抓着腰贯穿,整个人像被串在阴jing2上的肉,他shuang的yan前发黑,那一xia直直ding上他的gong颈kou,尽guan他受过太多伤,已无法再怀孕,这种会被直接cao2开zigong灌jing1的恐惧让他toupi发麻,恨不得想要从男人kuaxia逃走,可是那师弟只是更抓紧了他的腰,不紧不慢地换着角度dingnong他的gong颈kou,一副真的会cao2开他shenti里最柔nen的地方,把zigong都当成储jing1容qi的架势。
“不要……不要!”沧九旻带着哭腔叫,不顾自己还夹着cu大的xingqi拼命挣扎:‘“不要cao2zigong呜……!”
话音刚落,gong颈就被ding开一个小kou,他被快gan冲得tou发昏,一边哭泣一边怕的直抖,里面也一缩一缩的yun着,一大gushui从zigong里冲chu来浇在guitou上:“师兄里面shuang的发大shui,嘴上就只会说不要,都zuo了全宗门的婊zi了还这么不坦诚。”
弟zi轻蔑地ting腰cao2的更深,终于在zigong里灌jin一泡nong1jing1才满意地把阴jing2chouchu来。
沧九旻低低地呜咽着,难过地摸了摸微凸的小腹,想到自己回住chu1之后还要用ruanmao刷zi把zigong里的jing1ye引chu来,nong不gan1净又只能去找师兄们,被他们用ruanmao刷zicao2小阴di,还要刷gong颈kou,直要玩的他pen过五六次,腰再也止不起来才肯好好清理。他当初忍不住淫dang本xing日日在床铺上抚wei自己,就连练剑时也忍不住夹tui自wei,偷偷磨蹭tui心的肉bi1,闻到师兄们的味daoxia面就发大shui,恨不得要推了一个人狠狠坐上去堵住xue里的shui。有一日他再也受不了煎熬偷偷留了封信给最大的师兄,相约在后山见面,结果当晚来了四个人,全看光了他泪yan迷蒙夹着tuichuishui的sao态,忍不住涌上来扒光了他。那晚不论是摸他的naitou还是咬他的脖zi,摸他的saodi,沧九旻都会抖着屁gu仰起tougaochaopenshui,看上去渴得不行,细白的tui直往师兄们的腰上缠,不cao2要哭cao2重了也要哭,ting着圆屁gu和小naizi要师兄赏他巴掌,打重了要呜呜的哭打轻了又粘着要,简直是个难伺候的猫主zi,但是那粉粉的xue努力地吞师兄们的阴jing2,里面又湿又re,也不知dao沧九旻一把纤瘦的腰怎么吞jin去两gen大东西,直把那小薄肚pi都ding得突chu来,他还要不知死活地撒jiao让师兄去看去摁,被cao2得两yan翻白粉红的小猫she2tou都吐chu来。
师兄们不可能永远留在山上陪着他们的小师弟,于是就有了这寻huandong。看沧九旻刚挨过一轮cao2,雌xue还在嘀嘀嗒嗒liu白浆就又饥渴地摇了摇屁gu的qing态,他自己显然也乐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