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来越麻木了，昨天图腾在办公室里cao2了他，用圆珠笔在他大tuinei侧写了“婊zi”两个字，他对此毫无反应。第二天，他还是照常来上班，然后在午餐休息时间又一次被nue待。

        他对这些没什么gan觉。可能正是因为他的麻木，他的工作jin度受到的影响微乎其微，他可以在被cao2完以后若无其事地回到工位，继续先前中断的设计；他也能dai着图腾qiang迫他dai上的daoju工作，只是思绪偶尔会被生理gaochao打断。这事又不是没有快gan，没那么难以接受，他说服自己。

        但他越来越疲惫了。每天如果不喝咖啡，他就无法专注于工作。他有了一些刻板行为，比如每次关门时都要神经质地拽五六次门把手，即使他知dao他关上了；比如他总想抓挠自己的伤kou，尤其是那些淤伤，他想把它们彻底挠破。他很难记住每次图腾都对他zuo了什么，在图腾羞辱xing地问起他这些事时，他总是支支吾吾的，并因此受到惩罚。他很少再哭，无论被怎样对待，他都很安静，他不想消耗额外的ti力。

        另一位同事对他zuo得更多，他会用那些照片和录像威胁他，并在xia一次zuoai时用摄像机拍新的影片。一开始，他对放在自己面前的摄像机很抵chu2，但受过几次罚以后他qiang迫自己不去注意它。同事会偶尔叫几个朋友来，他很难记住他们对他zuo了什么，事后清理时他也很难想起自己刚刚被zuo过的事。他只是麻木地清理好自己，在次日晨光微lou时把自己从床上扯起来去上班。

        似乎只有提交项目和修改项目时，他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他会积极地跟甲方沟通，努力思考怎样改更能满足甲方的要求。工作是他生活中仅剩的正常bu分，其他一切都是混沌。他有一天费了很大的劲去理清各种事qing的tou绪，但他失败了。他生活中断片的bu分太多，以至于他gen本就理不chu自己前一阵zi活法的脉络。他很困惑，但他太累了，以至于完全不明白他到底为什么困惑，而这也是他困惑的原因之一。

        他的私生活完全被qiang奸和nue待挤占了。以前他喜huan看科幻小说、科幻片，在网上跟幻迷们一起chuishui，现在他的闲暇时间都用来睡觉和chu1理伤kou。他的伤kou多到如果每天不花上一两个小时来chu1理，他一定会在一周nei就死于炎症。过量止痛药和咖啡因中毒让他很难集中注意力。他的同事们nue待他的兴致降低了，一两个伤kou令人兴奋，遍布的伤kou只叫人恶心。图腾则开始让他穿着衣服zuo，以免看到他令人作呕的shenti。他意识到自己被嫌弃了，这让他gan到略微轻松了一dian。至少他不用再被那么多人同时侵犯了。

        过了不久，图腾不再把他叫到家里来了。看上去图腾夫妇的xing生活还算和睦。他只需要偶尔到酒店去，和威胁他的同事zuoai，被拍xia片zi。他也被他们抓着看过自己的片zi，屏幕中的他yan神犹如一潭死shui，无论被怎样对待，其中都不起波澜。他对此仍然gan到麻木，他不在乎自己看起来是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