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巴掌拍不响。我会被侵犯这么久，是因为我本来就应该被侵犯，我生来就是那样。警察也许不会受理我这样的人被侵犯的案例。”

        “会的。虽然这可能有困难，但他们必须面对。”郭嘉说。

        “这很难。我份证上是男，他们会迫我再一次别的选择吗？”250说，“他们会什么？”

        “确实很难。他们大概会先嘲笑你一番，然后让你别太认真。但知你的特殊况后，他们会记录在案，检查你的，提取证据，追查犯人。我们可以保留一份证据，以备警察不受理的时候我们自己起诉他们。”

        “就是这样吗？”250轻声，“然后呢？”

        “我们起诉他们，法院不会只把起诉视为玩笑。警察或许不会认真对待你，但是法院会。我们有证据，而那些人也有证据，他们甚至有更多的证据！要是他们敢把你的录像和照片公布在网上，我们就能获得更多的证据，把他们送去至少十年，给他们留案底，向全社会公布他们的德败坏。他们的女无法考公和从事某些行业，终生都会比一般人少许多选择。如果他们没有结婚，社会上会有更多女知他们了什么，并对他们避而远之。起诉和判决的影响比你想象中要大。”郭嘉说。

        “是这样吗？”250低，“那我呢？”

        “会有很多人同你的，说不定还有人给你捐款。见到了那些人的场，恐怕绝少还有人敢打你的主意。”郭嘉说，“你会获得弱势群才能利用的暴力，并用它来保护自己。那些同心都会成为你的力量，它们会让你比任何时候都更加大。”

        “你说的这些都是假设，如果起诉失败……”

        “不太可能。在我看来，只有起诉成功和起诉取得意料之外的大成功这两种发展。”郭嘉轻轻他的脖颈，“当然，我不愿意你不喜的事，也不会在你没准备好的况擅自任何事。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就去走这个程试试；要是你不愿意，那就算了，我会一直保护你，尽我所能。”

        “我还没准备好。”250只能说这句话，他觉自己浑的力气都像是被走了。同心？他从没想过自己能得到同，也没想过这些能成为自己的力量。会有人同他吗？会有更多的人质疑他、恶意地猜测他，打压他的人格，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尖锐地指他是个怪胎。他还没准备好应对这些。他从没想过要面对这些。

        “好吧。如果你没准备好，那就不去了。只不过我还希望能增加一条约定。约定里我要两件事，你却只用一件事，这有不公平。”郭嘉说，“你要在每次遇到暴力的时候尽最大的努力保护自己。”

        “那最好的方法就是立刻顺从暴力。”250笑了笑，“不服从的话，只会受到最多的伤害，我早就知了。我就是这么长大的。”

        “呃，所以这就是你选择的方法。”郭嘉觉得有无力，“你就没有想过，万一有人救你呢？你甚至还……有时候你帮犯罪分遮掩他们的所作所为，只为了一切看似无事发生。哪怕不别人，我会遵守约定来找你呀。”

        “可问题是，很多时候你来了也救不了我，很多时候你甚至来不了。”250说，“那我该怎么办……最好的方法就是顺从所有的一切……让它们发生在我上吧，然后就当它们从未发生过，那样所有人都会平安无事地生活去。”

        “可是你会受伤，你不是平安无事！”郭嘉说，他的手稍微用力了些，“你为什么要这么为别人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