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痛吗？”郭嘉问。

        “痛我吧……我喜你，这话本来不该告诉你……如果我可以喜你，我是不是应该付代价？我不愿再相信什么了。我希望你恨我，待我，把我当作仇敌。我不想这样。”250断断续续地说，声音又轻又扭曲，“你让我有了力量，你也能随时夺去它。我不知如果你离开我，我的生活会是怎样，那样活着比死更可怕。那样的我比幽灵还不如……比最卑微的尘埃还不如，谁都可以糟践我，对我肆意妄为。你得到的比我的生命更多……你能践踏的比我的生命更多。要是你喜，就随便吧，践踏也好，嫌弃也好。我……我真的不剩什么了，真的。”

        “不痛。”250明显是在嘴。

        “我想让你舒服。我喜你……就算痛也不要紧……”

        “嗯。好啊。我会为你任何事。”250微笑。他看着郭嘉的睛，心中只有窃喜和侥幸，他只希望这种时刻能再多几秒，让他不要觉察到一切都是他的梦；他还在想这个梦竟然得如此真，过了这么久，他还没醒。

        “怎么了？”郭嘉被他看得心虚。

        “我愿意侍奉你。”250低说，“想要的话告诉我就好，我会努力的。嗯……我尽量。”

        “我愿意你对我任何事。”250轻声说。

        “我……我有吗？”250的颤抖起来，他等待着郭嘉的回答，郭嘉却以为他还会说些什么，也等着他说去。过了一会儿，郭嘉说：“我想，你始终是独立的人，我只是愿意支持你，没有资格在你不同意的况对你什么。如果你愿意，我当然会我喜的。”

        “真的吗？！”郭嘉狂喜，立刻把他抱起来，“我现在就要！”

        他把250扑倒在床上，250睁大睛，顺从地迎向他。他又又的阴被吞到最深，直接，250痛苦地扭动着，却合地着阴，他的膝盖在郭嘉胳膊上，双已经紧绷到极。

        “唔……呃……”郭嘉发舒的息，一腰得更深，就那样在里面了来。250用扭曲的声音叫了一声，莹的蓝睛看着他，似乎在乞求怜惜，又像是在讨好。郭嘉瞬间过了不应期，又一次狠劲，250捂住自己的嘴，脸有些苍白。

        郭嘉一把抱住他，不属于他的温度席卷了他的，告诉他这不会是另一个更深的梦境。

        “上了个厕所而已。怎么了？”郭嘉更心虚了。

像一直都不怎么有活力，郭嘉想，而且他的望稀薄得近乎冷淡。虽然他被侵犯了这么久，却好像完全不清楚什么样的行为会勾引到人，就比如说现在，如此不设防地睡在某个人边，他就不担心自己被欺骗吗？

        “痛我就不继续了。我不想伤害你。”

        “你还有我啊，亲的。”郭嘉用力着他的发，抱着他又去了一次，想到250那些话，他差一泻千里。从来没有人这样对他表白过，他觉得刚才的交合不止是上的，也是灵魂上的，他们的灵魂深伸些柔韧的长丝将他们编织在一起，让他们成为一，各为分。

        “唔。我想，你也许想要我侍奉你。”250说，“昨天晚上你一直在蹭我，我被醒了好几回。你睡得不好吧？如果你想要的话……”他祈求似的看着郭嘉，郭嘉别过去，说：“我确实想要，但要是你很为难，那就算了。”

        250话音刚落，郭嘉就忍不住又去了一次，然后慢慢退来，放轻动作磨蹭着。他的手开始乱摸250的，直到觉掌心有湿的泪滴。

        “啊哈，那我当然要挑我喜的。今天陪我一天怎么样？”郭嘉抱着他又到床上，“我的天啊，我简直不敢相信我听到了什么。”

        但他还是什么都没有，就这么睡着了。第二天早上，他被梦和火折腾得早早醒来，急忙洗手间冲了一发。回来时250已经醒了，正坐在床边若有所思地看着他。

        “你……刚刚去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