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令吾不说话忠难本什么都不想和他说。

        忠难终于正看他了。

        “真的是因果杀的吗？”所以令吾总能没话找话。

        忠难夺过手机抱起因果也不回地往外走，令吾眨了眨睛，立刻托起行李箱在后面追着说：“我就随一说，真的啊？”

        “几百万的粉丝，有种你巨人观了都能被认来的觉，很难杀。”

        “我有时候真的很讨厌你这种社交分。”

        走到楼又看见那三只幼猫了，但看起来已经有人给他们喂过了？不知吃的是什么，以前住在这儿的时候，楼的猫都比他吃得好，顿顿大鱼大肉的，只可惜――

        “意思是她必须得自己选择才行，不过很显然她对自己的选择不满意，但是世界上没有后悔药，”他突然顿了一，“有也不行。”

        “我能够捉到月亮，我将用无数的梦撑起无数的桨……”

        左朝打电话来让忠难赶紧来，令吾这才想起自己来这里的目的，从袋里摸了那个掉在酒吧的手机递给忠难，他看了一说你有没有打开看，神好像说错一句话就要人落地，令吾偏偏还开了一个史诗级玩笑说他又不兴趣，总不能有你的女装照吧？

        他的沉默就是默认。

        “……”他有些语，“我总觉得这一天会发生，但从没想过是因果。”

        “啊？”

        因果满脸泪痕地睡在忠难怀里，他的手还在轻拍她的背脊，嘴里断断续续地哼着一首歌。

        “可惜了，只有‘母亲’我没办法替她选择。”

        令吾彻底闭嘴了，同时在心暗自窃喜名气万岁名气救我一命，虽然有可能一半都是黑粉吧但黑粉怎么不算粉呢。

        但他确实念旧呢？警告了那么多次也没死手。

        左朝从后视镜看到像个小孩似的因果被忠难抱在怀里，眉皱皱的，不知是讨厌这首歌还是噩梦了，他悻悻地想把音量调低却错成了切歌，于是慌张地把音量一格一格摁低，但音乐还是浅浅地传了来。

        漆黑狭窄的楼里突然响起他的声音。

        “你觉得我小时候用火烧，用针刺，把人推楼梯，害得因果没朋友，坏事尽，所以会连她亲生母亲也不放过吗？”

        啪的前两闪光灯把令吾差闪瞎了，在黑与白光与暗的交接被促着上车，稀里糊涂地就坐上了车的副驾驶位置。左朝门一关，车载音乐就响起了土嗨dj曲，才没放几秒就被忠难从后面踹上了一脚驾驶座，说：“关掉。”

        ...

        忠难瞥了他一，只是淡淡地笑了一声：“反正人是你分尸的。”

        搞不好他只是刀嘴豆腐――

        他怎么能这么大言不惭地把自己的罪行公众于世啊！

        “那是谁？”忠难不看他，“我吗？”

        完了，他不回话，令吾每次都后知后觉自己在跟刚刚放了自己一条命的家伙对话，还以为是以前呢，和忠难吵架多是挨顿揍，现在他是真的会死他。

        “什么意思？”

        令吾不懂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