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上，“这个？谁伤的？”

        陈蓝浅，又抿唇没有说话。

        陈倾月已经没有那么多的耐心，抬手一鞭直接在了她的左肩上，瞬间就见了血，陈蓝浅整个人颤了一，抑制不住的痛呼声，跪着的姿势也变了。

        陈倾月等她重新跪好，才又问：“谁？”

        “是……二。”陈蓝浅低着，一滴泪从脸颊落，滴到了跪板上。

        “为什么？”

        “因为我……杀了林书意。”

        巴被鞭柄抵住，抬了起来，“挤牙膏好玩吗？”

        对上陈倾月的眸，陈蓝浅才猛然反应过来陈倾月哪里不对了！

        她太冷漠了！不像是平时的陈倾月，又或者说，像是……她初见陈倾月时的样，或是训练场上差被打死的陈倾月……

        心被猛地揪了起来，陈蓝浅突然觉得一气闷在腔之中，心脏也在隐隐作痛，泪没来由地涌了来。

        陈蓝浅犹豫了一，开：“那天我逃课，去见了林书意，她跟我说了她的事，就……自杀了，然后我跟二说，是我杀的，二一气之，就了我一刀，我怕您发现，才……偷偷跑了……”

        陈倾月沉默一瞬，又：“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话吗？偷跑会怎么样？”

        “打……打断……主人，我错了……我……”

        陈蓝浅连忙求饶，却被陈倾月无地打断了，她看着陈蓝浅右肩上自己打来的伤，：“这个，就当还了。”

        陈倾月这样说，陈蓝浅自然不敢反驳，只低着应了声“是”。

        陈倾月倒了杯递给她，待陈蓝浅全饮后才又：“第二件事，她为什么要你留？”

        该来的还是来了，陈蓝浅皱眉，闭上了睛，摇：“我不知，她什么都没说。”

        “行，那我换一个问法，你选的哪个？”

        “……第二个。”

        陈倾月冷笑一声，“第三件事，你这满的伤又是怎么回事？还有……”陈倾月突然上前，单手抓住了她的巴，地让她抬起了，“你面的锁呢？”

        陈蓝浅对上陈倾月的视线，一瞬间害怕地再发抖，她迫自己镇定来，解释：“伤是之前在离城，被人埋伏，您知的。”

        “然后呢？”

        陈蓝浅无措地闭上睛，她无法说，她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