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

        “……什么意思？”

        如果要跟程言久，他是愿意的。

        “喜喝粥？”姜白琛忽然问。

        等程言久收拾好东西，姜白琛说：“明天我会很早走。”

        程言久知他大概要去忙什么，故作轻松，“好的啊，没什么不好的，忙一，好的。”

        “姜白琛，脆一，不？”

        祝大家中秋节快乐！

        “昨天不是说受不住吗？”

        今天的还不错，她把粥都喝完了，还吃了个鸡，觉舒服很多，果然胃里还是要有东西，不然真的没办法维持生命运转。程言久都不知自己以前是怎么撑来的，可能都是依靠杨祈开的药吧。

        被她那么直接的问法吓住了，姜白琛似乎真的认真思考这个问题，久久没有得到回复，程言久的绪逐渐低落，但想到昨天了那么久，今天稍微休息一也没关系。

        其实算不上喜，只是容易，在真的一儿都没有的时候也能灌去。

        “程言久。”姜白琛抿了抿嘴唇，在她的脸颊上落一吻，“乖，快去洗漱。”

        【作者的话】

        “如你所愿。”

        姜白琛，“嗯，真的。”

        她有时候希望自己稍微糊涂一，这样就不至于太过难受。

        她立刻冲卫生间，姜白琛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没有说话，他都不知自己是怎么想的，鬼使神差就答应了。要也是可以的，不也没关系，看她的样也不会勉自己，只是，他觉得自己心里是愿意的。

        生怕他之后还要说什么自己不喜听的话，他本来就不愿意留在这里，有什么稀奇的。心里清楚是一回事，这些话从他中说来，就是另一回事了。

        唇覆盖住，鼻息间都是他的味，恍惚间，她脑海中浮现早上刚醒来的模样，姜白琛不着丝缕躺在她边。男人不穿衣服的时候，确实比穿衣服的时候更有诱惑力，姜白琛也不例外。

        “说那么多废话什么，吧。”程言久打断他的话。

        “真的吗？”程言久的睛一亮了。

        程言久开始得寸尺，“洗漱完了就能吗？”

        “姜白琛，想要重一。”

        不知是不是因为心很好，吃完了之后还觉得有饿，程言久还想找别的吃的，只是，家里一直没有屯粮的习惯，一时之间也找不到什么吃。

        “明天早上有一场讨论会，再之后我会很忙。”

        “吃过饭再。”姜白琛说。

        “那是昨天了。”程言久拉住他的衣角，“就要重一。”

        不过，她很喜这种反差，表面清冷的男人，的时候那么激烈。

        他都要走了，当然要得更激烈一些，不然自己要是忘记了怎么办，以后就只能依靠这一个月的记忆了。

        “不讨厌。”她只能这样说。

        一样的话被她来来回回说了好几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