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我展了他的。

        这副微微地抖着，让我担心是不是自己未修剪平整的指甲疼了他。“将军，”我有些不安地问“很难受吗？”周将军并没有回答我，而是把自己的脑袋埋枕里。

        “你不是一个正常的人？”我奇，上打量他，“那谁是一个正常的人？夫吗？”

        “你没有告诉过夫？”我又问。

        这一刻他不再像我的夫君，反倒像我的母亲了。

        于是我如愿以偿靠上他柔的，满足地睡去。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似是有些艰难地开：“我不是一个正常的人。”

        不过说起来我好像听娘说过，有孙袋的男人才能叫人有孕，那周将军岂不是…

        这样真好。我陶醉地想。为男的周将军四征战，在军帐同几个老吵得不可开交，但为女的周将军却只有我知。这是我们夫妻间的小秘密。

        ……

        “我是不是唯一一个知这个秘密的人？”我问。

        “阿菱，”我听到他说，“我要告诉你一件事。”

        “也没有告诉那个吕明？”

        我能控他的。这个念自我心中现的那一刻起，一阵前所未有的愉快从我的脊骨攀上，又在天灵盖炸开：那可是周将军！永远镇定自若、游刃有余的周将军，温文尔雅、风度翩翩的周郎！这般人如今却任由一个女纵着…

        “你能把这个解开吗？”他看向我，我指了指他前的绷带。他迟疑了一，但还是起解开了它们。

        他有些惊讶地看着我。

        我胡闹累了，便靠着他的手臂上，一颗一颗数他的痣。

        “是。”

        我从未想象过世界上存在这样的官，或者说从未想象过存在过如此，将男人和女人、阴和阳，合地如此巧、如此浑然天成的官。它的上分如同寻常男般，不，比寻常男更加漂亮，往些本该是孙袋的地方自然地分成两，包裹着属于女的分，一些淡红的里，在外瑟瑟地抖着，盈盈泛着光。

        那我便当他答应了。

        然后我听到自己的声音说：“我可以摸一摸么？”

        “将军！”回过神来我已经扯住了他的袖。

        我还想向他追问，他这般遮掩的态度让我到新奇。不过很快我就把我所有的问题都吞回了肚里。

        真无趣。我愤般戳了戳他的女花，却突然见他的猛地动了一，随即更加剧烈的颤抖起来。

        “夫君！”我心满意足地喊到。他摸了摸我的脑袋权当回应。

        突然，上方传来一惊呼：“阿菱，不可！”我匆忙起，指甲却慌乱间不知刮到了何，只听得一声急，他的双控制不住地搅紧被褥，全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我看向他的脸，一向云淡风轻的周将军已是两颊飞红、角泛泪，他双唇殷红，咬被衾，目光不知定在何，神似是痴了。天几人见过如此艳丽的周将军！我似有所，低望，发现不知从哪涌的已经星星溅在我的膝上。

        我长时间的沉默似乎令他难以忍受，他难堪地合拢，视线转向一侧的烛火，：“无妨，寻常人确实难以接受。就连我的母亲也一时…”

        果不其然，没有任何回答。

        看来我那脸和纸一样薄的夫君今晚是打定主意要当鸵鸟了。

        反正也不懂什么章法，我便由着自己心意胡来。他的温而柔，紧紧缠着我的手指。我听着他不再平稳的呼，还有偶尔的呻，这些都让我更加兴奋。我努力探索着他的每一个角落，新奇地发现不同的碰会带来不同的回应。我的夫君虽然话不多，却在用这种方式向我坦诚。

        我无法克制更近一步的望，于是抬问他：“我能探探里面吗？”

        他理了理我的鬓角，无奈地叹了气：“是。”

        其实我也不知为何突然有这样的想法。我戳了戳面前这朵奇特的花，抬望向周将军。周将军把别向一边，用手捂住脸，大概正后悔自己为何同意了这么个愚蠢又冒犯的请求。

        ……

        像朵奇异又丽的花。

        “是什么？”我问他。

        将军这的颜可真好看。我这般想着，轻轻地拨那些褶皱，受到它们逐渐变得柔、湿。我的手指就像浸在一汪里，成了池里的游鱼。

        “…是，只与你说过。”